唐甜勾著唇,看著他的表演。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回去啊,那些人會弄死我的!”
“你就大慈大悲饒了我吧,求你了……”
哀嚎一通後,他眼淚鼻涕橫飛地哭了起來。
那一臉的真誠可真容易打動人呢,可惜他的觀眾是冷血的唐甜。
唐甜不但沒有心軟,反而笑得更壞了。
“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
說罷,張建林哐哐哐的用頭磕地板,他對自己還真挺狠的,那聲音響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邊在打鼓呢。
“行了,別磕了。”
聽此,張建林以為她回心轉意了,立刻停下了動作,抬頭怔怔望著她。
誰知下一秒,唐甜開口便說:“別弄髒了我的地板,我可是很小氣的。”
此話一出,張建林哭得更悲傷了,他覺得自己完了,要被交代在這裏了。
不行,他不能,他不想,“求求你了,真的求你了,隻要你讓我走,我幹什麼都願意,真的,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張建林癲狂地開口,那模樣跟精神病院裏的瘋子一模一樣。
唐甜嫌棄地撇開眼,朝著小隊長勾勾手指頭,吩咐了一句把他嘴堵住。
“不要啊!不要啊!別!求你了!”
“嗚嗚!”
小隊長沒想到他嗓門這麼大,被膠布纏了一層還能哼唧出聲。
皺了皺眉,他毫不猶豫把他的嘴連帶著後腦勺纏成了麻花。
最後,無論他想怎麼嚎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他的一眾狗腿縮著脖子看著,心底發怵。
終於安靜下來後,唐甜也收起了笑容,臉上一副冷漠之色。
遊艇停靠在碼頭,一行人迅速下了遊艇,坐上了專車。
張建林不知道他們要帶他去哪,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車子一路疾馳,所到之處,他越來越熟悉,這是通向他公司的路!她是要把他送回狼窩!
不!他不可以回去!他回去必定被他們撕得連骨頭都不剩!
他跑路的時候就沒留一點的後路,現在他回去必死無疑。
張建林激動地掙紮起來,猶如缺了水的魚,在瀕臨死亡的邊際垂死掙紮。
唐甜見狀,抬腿便朝他的胸口踢去,這一腿,簡直要了他老命,他直接一口老血吐在了她的車內。
“嘖”
唐甜狠狠皺眉,嫌棄極了。
“老大,車子我待會立刻送去清洗。”前麵的下屬懂事開口。
唐甜鬱悶點頭,嗯了一聲,早知道這家夥這麼弱,她就不踢那一腳了。
現在好了,這輛車她一個月內是不想碰了。
。您提供大神亦家亦妖的在你心尖處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