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關乎到唐甜的,他就會如此地喪心病狂。
仿佛,唐允兒就是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這群人說是偶然,他們不認識兩位小姐。”
唐憬沂轉過眸子,看向了譚岐。
“屬下明白,屬下立刻去查!”
聽此,他才轉過臉去,看向了地上那群人。
“既然,他們已經沒用了,那就丟進池子裏吧。”
男人輕飄飄地說完,仿佛在說什麼很平常的東西。
對於沒用的東西,還是敢動他逆鱗的東西,那,下場就別想好過了。
“是。”
那群人麵露驚恐地看向旁邊的池子。
直覺告訴他們,池子裏麵絕對有東西!
五個人就這樣像丟垃圾一樣地丟進了水裏,撲通撲通,水花四濺。
在寂靜的夜中,格外的響亮。
下一秒,一陣陣慘叫響徹上空。
聲嘶力竭,淒慘駭人。
月色映照下的湖麵,是一片一片鮮紅的血色。
男人冷眼看著,眼底毫無波瀾。
池子裏的食人魚,嗅到了食物的氣息,迅速張開血口,拚命地撕扯他們的身體。
新鮮的血液,刺激了它們的味蕾,它們群起而上,爭先恐後。
“啊!!!”
一隻手伸出湖麵,殘缺的人朝著池邊拚命遊去。
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河。
指甲抓著池壁,劃出一條又一條觸目驚心的痕跡。
直到指甲斷裂,手指爛掉。
那人依舊爬不上去。
他似是被逼上了絕路,不再爬壁,轉過身,用雙手撕扯著啃咬自己身體的食人魚。
將魚兒掐死,或扔出池子。
他未曾料到,他背水一戰的舉動反而惹怒了魚群。
被他掐過的魚兒更加凶狠地撕咬他,仿佛產生了嚴重的報複心理。
魚兒跳起,開始啃咬他浮出水麵的部位。
頭皮,臉、脖子、肩膀。
魚兒所至之處,再無一片完好。
隻要是被咬住的地方,皮膚都會被撕扯成條,懸掛於傷口末端。
這些魚是專業飼養訓練的,不會一下子把獵物吃掉。
會先撕咬玩弄,咬出一個又一個的傷口,拽出一條又一條的肌肉皮膚。
直至將獵物的身體盡數撕爛,獵物不再反抗,再慢慢地吃掉。
一隻和手掌差不多的食人魚咬住了男人的臉頰。
“啊——”
男人一聲哀嚎,瞬間重心不穩,全身跌進水中。
他奮力掙紮,最後,浮出水麵的手,露出一截森森白骨。
水麵撲騰撲騰,那人慘叫連連。
沒出半分鍾,那人沉了下去,再沒了動靜。
水麵上,飄起一個東西。
是一顆破爛的眼球。
一隻魚兒躍起,跳出水麵,將那東西一口吞下。
其餘四位,早已是苟延殘喘,沒了一絲的力氣反抗。
最後一個倒下之時,他的臉,早已麵目全非。
短短的十來分鍾,水麵又歸於了平靜,隻留下淡淡的血色。
魚兒吃完了食物,便安靜下來。
月色傾倒,湖麵歸於最初的景象。
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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