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甜去上學的時候,沒有看到司機伯伯,唐憬沂恰好駕駛著車從停車場出來,所以,她就由他送了。
這一次,她明顯適應了很多,沒有上次那麼緊繃了。
……
平靜的度過了幾天,時間來到了周五下午。
晚飯後沒多久,唐甜打著哈欠回了房,然後換了衣服,溜了出來。
坐上路邊停靠不久的銀色轎車,然後駛向了遠方。
習慣性的在車內再次換一身衣服,然後慵懶地靠在車內,睥睨著前方。
“阿修,那兩頭豬玩得怎麼樣了?”唐甜挑起眼皮,漫不經心地擦著高爾夫球杆。
“他們現在還醉生夢死呢。”
聞言,唐甜勾起嘴角,滿是譏諷。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了一座廢棄工廠內。
半小時前,另一邊。
會所內的兩個男人左擁右抱,各自摟著兩個小姐開心地喝著酒。
一個服務員端著兩杯酒推開了門,放下酒杯後就離開了。
拉門退出去的那幾秒,看到了男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幾分鍾後,兩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推開包廂門,往廁所去。
兩個服務生似乎偶然地跟上,待男人出來後,扶著二人從後門走了出來。
上了一輛黑車,不知道去往哪裏。
唐甜坐在車上,降下車窗,平淡冷漠地繼續擦拭高爾夫球杆,三米外的空地上,六個保鏢按著兩個豬頭打。
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響徹上空,連周圍林中的鳥兒都相繼飛向了別處。
林子裏傳來貓頭鷹的陣陣叫聲,聽著,讓人後背生寒。
兩個豬頭暈了過去,唐甜趴在車窗上,懶洋洋地盯著他倆,招招手,讓人打了兩桶冷水,潑醒他二人。
“大哥!饒命啊大哥!”
“大哥別打了,別打了!”
“大哥,我們有錢,我們給你們錢好不好?!”
“大哥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們!”
兩人憑借著最後的力氣,拚命求饒,此時此刻尊嚴都沒了。
唐甜回想起剛剛兩人在包廂裏還春風得意,呼風喚雨的,可牛掰了,現在,卻像螻蟻鼠輩一般,真是太搞笑了。
女孩拿出車裏的棒棒糖,塞進嘴裏,眼皮不抬一下地看著兩人。
阿恒上前,蹲在兩人的跟前,冷漠一笑“知道為什麼教訓你們嗎?”
兩人拚命搖頭,生怕慢一秒,頭上的血,隨著兩人的動作而流得更快,沒一會,滿臉都是。
他們的五官也看不清了,一個臉上腫起,另一個牙都掉了幾顆。
“因為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完,阿恒就起身,向後退了幾步。
唐甜拖著高爾夫球杆,踩著慵懶散漫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臉上,露出撒旦的笑容。
“把臉轉過去。”
冷漠的聲音響起,讓人不寒而栗,兩人顫抖著,驚恐地看向眼前的女孩。
唐甜勾唇一笑,眼底卻是深不見底的寒意。
女孩微微側過身,握緊了手中的高爾夫球杆。
球杆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曲線。
……
另一邊
總統套房裏的男人點燃一支煙,背對著身後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色。
床上的女人不明所以,卻也不敢上前。
男人看著樓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良久,才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看著他,露出一個羞怯的笑容,放下了手中的被子,走下床。
大著膽子,邁步走向他,走到他跟前。
男人的笑意加深,眯了眯眼,深吸了一口煙,吐在女人臉上,女人難受地咳嗽起來,捂著口鼻,眼中有淚花閃爍。
卻什麼都不敢說,眼中盡是可憐,半分嗔怪都沒有,嘖嘖嘖,這模樣,任哪個男人瞧了,都心生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