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他門牙都給踢沒了,話也說不清楚了,紅色的液體模糊了他的臉,他身上也全是傷,地上一片紅。
教訓完了這個,她又走向另外兩個。
“她的膝蓋誰踢的?”聲音平淡如水,但正是這平淡中,蘊藏了無限的壓迫和未知的恐懼。
“不是我,不是我。”兩個人都害怕搖頭,剛剛他們的好兄弟被打,他們可是一點氣都不敢出啊。
“好~”
這聲音,充滿了磁性。
“把他們兩個弄起來。”
保鏢照做,三兩下,跟拎小雞仔一樣的拎起兩頭大肥豬。
開玩笑,他們是誰,他們可是唐甜專門培訓的人,各個一米八,身手不凡,她手底下,不會有廢物和閑人。
“自己跪還是我幫你們。”揚起小臉,睥睨著兩人。
兩人撲通一聲自己先跪了。
唐甜歪著頭,思考著怎麼教訓他倆,忽然一瞥,發現旁邊的牆上掛著兩個高爾夫球杆。
“去把牆上的高爾夫球杆拿過來。”開口衝著身後的經理吩咐道。
地上的兩人聽了,心涼了半截。
“老板,給。”經理恭敬地遞到她手上。她扭了扭脖子,握住了球杆。
拖在地上,在兩人身邊轉。
“再問一遍,誰踢的?”
“他,他,就是他!”一個光頭一口咬定了他的好兄弟陳老板。
“對!對!對!”另一個也立刻附和。
唐甜輕蔑一笑,這就是他的好兄弟嘛。
“好~”
轉身,一球杆抽向陳豬頭的膝蓋。
“啊!”殺豬般的聲音傳來。
不過她隻抽了一下,就走回兩人的跟前,雙手握住球杆,嗜血一笑。
“啊!!!”這一抽,痛到人抽搐。
“跪好!不想斷腿就跪好!”她眉頭一皺,不悅極了。
皺著眉,不知道抽了多少次。直到她手酸了才停下。
“騷擾不成就打人是吧?”
“逞威風是吧?”說完又是一抽。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兩人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吵得她耳朵疼。
“閉嘴!”
兩人立刻閉嘴,不敢再說一句話。
“得批臉了?嗯?”
“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隨意欺負別人?”
“不敢了姐!再也不敢了!”
“很有能耐嘛,你們兄弟騷擾我的女員工不成,就用強的,還動手打人,然後你們好麵子逞威風是吧?”
“嗯?”
說完,用腳狠狠地踢向兩人的頭。
“艸你媽的,敢動老子的人!”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他們腦袋上砸。
兩人被打到吐血,她才收手。
就算這樣又如何,那個被欺負的員工身心已經受到了難以撫平的創傷。
她是老板,沒能保護好她們,她很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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