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虛無之書上出現了這段話？”
葉陵也聽懵了，向虛無之靈確認道。
虛無之靈：“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就好像是有人在拿虛無之書來當和主人您的聊天工具一樣，太不可思議了。”
“主人，你可知在虛無之書上寫下這段話的是誰？”
葉陵見虛無之靈沒有在開玩笑，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在他的認知當中，目前能做到這種事情的，就那兩個人……以這虛無之書上的口吻，他幾乎能確定在虛無之書上寫字的人，就是惡！
一本能夠改造虛無的神書，竟然被惡用來當做留言的工具，葉陵實在是想不到善惡的極限在哪裏？
“主、主人！不對！！！”
就在葉陵還在震驚於惡隔空在虛無之書上寫字的恐怖手段的時候，虛無之靈再次尖叫出聲，語氣中充斥著震驚！
葉陵：“什麼情況？”
虛無之靈顫聲道：“虛無之書上出現的這段話……不是別人臨時寫過來的。”
葉陵皺眉：“什麼意思？”
虛無之靈：“出現在虛無之書上的這段話，是從虛無之書最底層翻上來的，換、換句話說……這句話，在虛無之書出現後不久，就被人寫下去了！”
葉陵瞳孔猛地一縮：“這！！！”
在虛無之書出現後不久……這得多麼遙遠的以前了？
在那個時候，估計虛無都還沒有像樣的完整有序世界……一切都還是混沌的，如此遙遠的時代，惡就已經預知到了現在。
“莫非……惡自遙遠的從前，就已經開始布局了？而且他能精準地算到我會在這一刻用虛無之書去查探罪，這豈不是意味著迄今為止發生的一切，都在他在的掌控之中？”
葉陵想到這一點，大腦開始顫栗起來。
世間，怎會有如此可怕的人？
這一刻，葉陵就感覺自己如同戲台上的玩具木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著一雙大手在操縱著他。
“善……知道這些嗎？”葉陵抿了抿嘴，在這一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懼當中。
虛無之靈此時的情緒也已經完全繃不住了，他瘋狂翻閱虛無之書，想要找到關於那個在虛無之書中寫下這麼一段話的人的信息。
可，虛無之靈現在的努力全然是徒勞，虛無之書上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居然有人比虛無之書還要全知全能？那虛無之書，虛無算什麼？”虛無之靈在虛無之書的知識海洋中胡亂衝撞，雙眼出現了大量血絲。
很明顯，惡在虛無之書中留下的那句話，給了他巨大的衝擊。
葉陵身為虛無之靈的主人，也能夠感覺到虛無之靈躁動的情緒，他飛快回過神來，對虛無之靈道：“虛無之靈，你冷靜一點，別陷入癔症了！”
葉陵一聲輕喝，如同當頭棒喝，讓虛無之靈瞬間冷靜下來。
“抱歉主人……我有些昏了頭。”
“我明白你的感受。”葉陵深吸了一口氣，主動翻閱虛無之書，將惡在虛無之書中寫下的那段話翻了出來。
雖然在葉陵腦海中呈現的隻是一段文字，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能想象出惡在寫下這段文字時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