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索諾木策淩,就是娶的根特爾之女。
親上加親的關係。
朱存梧喝著奶茶很淡定,“我之前送錦衣衛過去找根特爾了,”
短短一句話,透露著很多信息。
那神秘莫測似乎無所不在的錦衣衛參與了此事,根特爾跟錦衣衛見了麵,然後現在城裏亂了。
“根特爾歸附大明了?”
“可汗喝茶!”
“再等等,估計也不會亂太久,反正不管結果如何,這城已經圍的水泄不通,巴圖爾也跑不掉。”
朱存梧很淡定,那是他掌握到的情報更多,對局勢很有把握,而杜爾伯特和碩齊汗現在還患得患失,掌握的情報不全麵,就不免緊張。
杜爾伯特也隻得坐下來喝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可心實在是早飛到不知哪去,總是答非所問。
這般煎熬的喝了一壺茶。
終於等來了消息。
“報長史,霍博克賽裏城上已經舉起白旗。”
朱存梧放下茶杯,“是根特爾台吉發出約定的信號了嗎?”
“是。”
“再確認一下,可別被巴圖爾汗給騙了,得小心一些。”朱存梧沒急,萬一根特爾事敗,讓巴圖爾汗來個將計就計那就麻煩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
隻要他穩住,巴圖爾汗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和碩齊台吉卻再受不住這樣的等待煎熬,直接告辭去城下觀看了。
朱存梧笑笑。
收拾一下也出了帳,一隊瀚海軍親兵跟著侍衛。
“趙老三!”
他叫住營中一個身影。
趙老三趕緊跑著過來見禮。
“察罕鄂博一仗你們打的非常漂亮,五百女人滅了一千準噶爾精騎,聽說你小子受傷了,可好了?”
“一點皮肉小傷不礙事的,謝侯爺記掛。”
“你女人沒事吧?”
“沒事,也隻受了點皮外傷。”
朱存梧拍了拍老三肩膀,“很好,長了我們瀚海軍的威風,更長我大明的威風,我已經給你請功了,你原是正九品飛騎尉?”
“是的。”
“你馬上就是從八品上的驍騎尉了,恭喜。”
“謝侯爺提拔!”
“這是你應得的,勳章、賞賜等隨後會正式下達的,另外你的軍職也會提升的。”
“侯爺,我能不能晚些回瀚海軍?”
朱存梧看著這個粗壯的家夥,笑笑,“可以,此戰結束之前,你都可以繼續留在現部隊。”
叫上老三跟在身邊,詢問著一些情況,來到了城下。
城裏確實動靜很大,甚至還有銃炮聲。
城頭卻已經插上了白旗。
和碩齊汗聚集了數千人馬在城下列陣擺隊,做好隨時殺入城準備。
朱存梧很淡定,和碩齊汗也就沒下令強攻。
等了約半個時辰不到,城門吱呀呀打開了。
出來一彪人馬。
根特爾台吉渾身浴血,一手提一個腦袋,帶著一群人馬出來。
他們每人提著幾個血淋淋的腦袋。
走出城來,將腦袋扔到了陣前。
根特爾台吉提著人頭單獨來到和碩齊汗、索諾木策淩琿台吉、朱存梧麵前,他看了眼親家和碩齊汗,又看了女婿索諾木策淩,最後卻來到朱存梧麵前。
向這位在軍中身著紫袍玉帶金魚符的文士跪下。
恭敬的把兩首級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