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笑笑,也是脫去了身上的白紗裙,來到蘇倩身後,給蘇倩脫衣服。
“別急著脫呀。”張彬見狀,趕緊叫停,笑嗬嗬的道:“丁夫人穿著這身旗袍,更有感覺。”
“去你的,還叫我丁夫人……”
樓下,常輝站在牆角側耳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常輝輕咳一聲,快步離開,接通電話道:“怎麼回事?”
“哦?還有人敢撕我們得利信貸公司的借條和協議?他們是不想活了吧!”
很快,常輝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冷聲道:“那就多派幾個人,和吳平德,雷安翔他們一起,過去把那個小兔崽子,和袁姍姍一家人,全都給我抓到公司,我要親自過去收拾他們!”
掛了電話,常輝對別墅外麵的手下吩咐道:“記住,沒有老大他們的吩咐,誰也不許靠近別墅。”
“輝哥,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男子好奇的問道。
常輝冷聲道:“今天得利信貸公司的兄弟出去收賬,遇到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把欠條和借款協議給撕掉了。”
“那小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幾個男子全都麵露猙獰。
常輝冷笑道:“可不是?我讓他們過去抓人了,我要親自去一趟公司,好好收拾收拾那個小兔崽子!”
……
秦長生離開部委大院以後,徑直打了個車,回到泗水巷的家中。
他先把趙啟瑞送他的兩瓶老酒放好,爾後來到蘇紫南的靈位前,上了一炷香。
“媽,明天是我外婆的壽辰,我隻帶兩瓶酒的話,是不是禮數不太夠?”
趙啟瑞送給他的這兩瓶老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所以秦長生打算借花獻佛,拿這兩瓶酒給外婆賀壽。
不過秦長生卻仍然覺得,自己隻帶兩瓶老酒,似乎禮數不太夠。
雖然他從小,就不受舅舅和外婆他們的歡迎,但他們畢竟是蘇紫南的家人,也是秦長生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幾位親人,秦長生還是很珍惜這份親情的。
至少,蘇紫南在臨死之前,都還惦記著這段母女之情,秦長生覺得,就算母親在天之靈,也希望他能夠和外婆等人和睦一些。
想了想,秦長生笑著說道:“媽,你放心,我一會兒再出去給我外婆挑一份壽禮,不會給您丟臉的!”
很快,秦長生就收拾出門,打算出去看看,能不能挑一份合適的壽禮。
然而剛走出門,就見到泗水巷的巷口,竟然被幾輛車給堵住了,一群人走下車,氣勢洶洶的向巷子裏麵走來。
走在最前麵的兩個人,正是早晨向袁家人逼債的吳平德和雷安翔。
而在這兩人身後,則足足跟了十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
“嘿!就是那個小子!”
吳平德一眼就看到了走出家門的秦長生,指著秦長生怒喊道:“小兔崽子,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秦長生麵色不改,淡淡地道:“我早上剛說過,你上年紀了,脾氣該收收了,容易短命,你說你怎麼就聽不進去人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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