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帶著已經慌了神的蘇紫西快速出了小區,打個出租車就往診所趕去。
不一會兒,出租車便到了診所附近,就見診所外麵擺著花圈,張貼著白色挽聯,診所門口裏三層外三層圍了不少人,有披麻戴孝的死者家屬,也有看熱鬧的群眾。
“大家看好了,就是這個平安診所的庸醫陶城,害死了我父親!我父親隻是感冒了,在他這裏開了幾副藥,回去吃了藥,就一病不起死掉了!”
診所門口,一個披麻戴孝的中年,怒聲大喊著,在他的身後,死者的屍體就被擺放在診所裏麵的空地上。
穿著白大褂的陶城,麵色鐵青的坐在屍體旁邊,白大褂被人扯開了幾道口子,身上都是腳印,臉龐有好幾道烏青,嘴角溢血,顯然是被人打得不輕!
“你爹的死,跟我就沒關係!我開的隻是治療風寒的藥,怎麼可能治死人呢!你們在血口噴人!”
麵對死者家屬的指控,陶城悲憤不已,從地上爬起來,據理力爭。
“你還敢狡辯?”
那個死者的兒子,一腳將陶城又給踹翻在地,破口罵道:“我告訴你,你害死了我爹,必須賠我一百萬,否則我弄死你!”
“你這個殺人凶手,要麼賠錢,要麼償命!”
一個同樣披麻戴孝的中年婦女,悲戚地哭著,指著陶城,哭嚎道。
周圍不少死者家屬親戚,全都義憤填膺:“殺人凶手,要麼賠錢,要麼償命!”
圍觀的群眾也是竊竊私語:
“這個平安診所就是個小診所,誰知道那個姓陶的有沒有行醫資格證,就敢給人看病開藥,這不,把人給治死了,他被人打死都活該!”
“是啊,我就從來不到這種小診所看病,都是一些騙子!”
“不管怎麼樣,死者家屬不能打人吧,待會兒估計警察要來了。”
“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他把人家老爺子給治死了,打他幾下都是輕的,他要是賠一百萬私了也就罷了,要是再不賠錢,等警察來了,他得坐牢!”
“長生,這可怎麼辦呀!”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剛下車的蘇紫西,雙腿又是一軟,心裏被恐懼填滿。
秦長生扶著蘇紫西道:“小姨,放心,有我呢,等搞明白情況再說。”
“都讓讓,讓一讓。”秦長生推開圍觀的人,扶著蘇紫西來到診所門口。
“你怎麼來了,糊塗啊!快走!”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陶城見到蘇紫西露麵,頓時又急又氣。
可再一看到蘇紫西身邊的秦長生後,就是一愣:“長生!你出來了?”
死者兒子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看向蘇紫西道:“這就是你老婆吧!她可不能走!”
說著話,死者兒子就伸手向蘇紫西的頭發抓了過來。
蘇紫西嚇得尖叫一聲。
“滾一邊去!”
秦長生將蘇紫西護在身後,一腳就將對方給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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