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特意為夏晚晚量身打造了一場喬遷之喜,還告訴所有人這是霍南蕭為她準備的養病聖地,足以證明霍南蕭對夏晚晚的真心。
幾千萬的別墅在他們這群有錢人的眼裏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管夏文河吹得天花亂墜,大家都不會羨慕。
不過,夏家的邀請他們還是會來,至少現在夏晚晚還是霍南蕭的妻子,他們必須給霍南蕭麵子。
宴會當天來了很多客人,多到夏晚晚都害怕,她不敢麵見客人,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夏文河與夏洛洛也沒放在心上,不理會夏晚晚,自行前往宴會大堂招待客人。
偌大的別墅內聚滿了貴客,全都在恭喜夏文河一家喬遷新居。
夏文河一一表示感謝。
季飛白問:“你們這是打算搬來城郊住?”
夏文河說:“沒有的事,這是霍少特意為晚晚準備的度假勝地,屬於晚晚的專屬小屋,宴會結束後,我們就會離開,讓她和南蕭過自己的夫妻生活。”
“我還以為這是你們自己買的別墅,沒想到竟然是南蕭特意為夏晚晚準備的,確實有心了。不過,今日怎麼不見南蕭的蹤影?按理說,你們舉辦宴會他應該也會來參加。”季飛白四處尋找,將四周看了幾圈也沒看到霍南蕭。
實際上,夏文河他們壓根兒就沒打算讓霍南蕭來。
因為他們都清楚霍南蕭討厭夏家的人,來了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萬一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離婚的消息,那可就慘了。
“霍總最近比較忙,沒空,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夏文河笑著回答。
季飛白心中有了數,喝了一口紅酒之後微微頷首:“您先招待客人,我去那邊坐坐。”
說完,他轉身離開。
靳明熙坐在角落已經喝了兩杯酒了,見季飛白回來,他問:“說什麼了?”
“南蕭沒來。”季飛白說。
靳明熙:“那我們來這裏幹什麼?工具人?給她們撐門麵?”
季飛白:“這夏家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難怪霍伯伯不喜歡他們,這次宴會可是打著南蕭的旗號請的,大家也都看在南蕭的麵子上參加。這下倒是好,她們一家傻樂嗬。”
“唉。”靳明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傅希嶼說:“晚晚也不在,這應該是夏文河與夏洛洛的主意,他們想攀附各大豪門,拓展生意,和晚晚沒有關係,她不是這種人。”
季飛白小聲嘀咕:“你真了解夏晚晚,但願一切跟你說的一樣。”
“你們不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晚晚很善良,不是個貪財的人,她和夏洛洛不是一類人。”傅希嶼繼續解釋。
靳明熙笑笑不說話。
季飛白嘴角也抽搐了幾下。
剛上完洗手間回來的傅明豔聽到親哥哥對夏晚晚的評價後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她陰沉著臉走上來,酸溜溜的陰陽他:“哥哥可真是了解夏晚晚,若今天這宴會沒有她的授意,也舉辦不起來吧?她若真的不是貪慕榮華富貴的人,怎麼不離婚啊?還不是舍不得霍家的萬貫家財。”
“你不懂,他們之間還有感情在。”傅希嶼解釋。
傅明豔說:“我看是哥哥在強行洗白,南蕭哥哥一點都不愛夏晚晚,是夏晚晚死乞白賴的纏著他。”
“你住口。”傅希嶼嗬斥。
傅明豔用白眼看他:“還不讓人說實話了?算了,你喜歡夏晚晚,說明你眼神也不好,我跟個病人較什麼勁。”
這話把傅希嶼氣得不輕,他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偏偏四周一群人看著,傅希嶼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傅明豔發火,索性就多喝了一杯酒。
“哼,你還不高興,我又沒有說錯。”傅明豔又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