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顧青衣，有什麼證明？”
聞言。
葉無雙看向雪青，淡淡道：“你還記得，當年你非要與我比試，說過的話嗎？”
“你輸了，告訴我一個秘密。”
“而且你讓我發誓，不得告訴旁人！”
雪青隨即道：“是！”
葉無雙隨即輕輕拿起雪青的手，淡淡道：“這第一個秘密就是……”
說話間，其手指在雪青掌心內寫下一個字。
霎時間。
雪青沉默。
而後倒退。
然後朝著大殿外走出，表情呆滯。
眾人一時間搞不清楚，這女人到底什麼意思。
“讓她自己冷靜冷靜吧。”
葉無雙隨即道：“你們該忙活什麼，就忙活什麼去吧。”
眾人很快一一散去。
玄雲霓看向葉無雙，也是道：“我去看看霏霏。”
“嗯。”
大殿內。
葉無雙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寧茵茵。
寧茵茵雙眸看向葉無雙，眼中似乎噙著一滴淚般。
其麵龐潔白如雪，肌膚細膩，吹彈可破，散發著一種冷玉般的光澤。
此時那種小女人姿態，平添了幾分嬌媚。
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間，如蝴蝶輕舞。
挺直的鼻梁下，嘴唇如櫻花般粉嫩，卻緊緊抿著，透著一絲倔強。
其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幾縷發絲輕輕飄動，此刻眼眸強裝平靜而淡然，試圖掩飾自己複雜的情緒。
“怎麼？”
葉無雙目光看去，不由笑道：“怨我還是恨我？還是歡喜？”
葉無雙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寧茵茵身前。
其身上一襲月白色的廣袖長袍，長袍的材質如絲般柔滑。
領口和袖口處繡著精致的銀色花紋，如同雪花飄落的軌跡，增添了幾分素雅。
葉無雙輕輕挽起寧茵茵皓腕，淡笑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能說。”
“不過如今，既然決定坦然相對，一些話，我總是要告訴你，正如告訴雲霓一般。”
“是嗎？”
寧茵茵冷淡道：“你想說，我還不想聽，憑什麼你要說便說，你……”
葉無雙輕輕攬過寧茵茵肩膀，擁入懷中，喃喃道：“茵茵，其實，我很喜歡你。”
“曾經，在這五大地中，有許多女子，與我有說不清的關係，而打心底裏，我很在意你。”
“我也曾經想過，若是將來有一天我回來了，而你……”
葉無雙頓了頓道：“而你另擇他人為夫，我或許會因此心生懊惱。”
“可許多時候，我的選擇，也是無奈！”
葉無雙喃喃道：“你所知道的我，隻是曾經一世的我，而我曆經過九世……”
葉無雙並不想隱瞞。
對玄雲霓，對青詩語，都是如此，因此對寧茵茵，他也是如此。
他曾是天帝葉無雙。
如今隻是這五大地葉無雙。
對自己的愛人，他選擇坦誠。
當然，並非是徹底的坦誠。
關乎九重鎮神塔，他並未提及過。
此塔牽扯之大，他還是覺得，不告訴她們為好。
大殿內。
葉無雙靜靜說著，寧茵茵靜靜聽著。
而此時。
另一座宮闕內。
葉霏霏和葉小蝶說著話，玄雲霓在此時走來。
“嫂子！”
葉霏霏看向玄雲霓，頗為欣喜。
“你怎麼不陪著我哥？”葉霏霏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