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蔫,你給我聽好了,這一次我隻抽了你閨女一鞭子,如果再有下次,我連你們張家人一起揍,你千萬別挑釁我的底線,否則,這逃荒的路上,死個巴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到最後,顧韻卿麵上露出了殺氣。
別人知不知道逃難有多艱苦和艱險,顧韻卿不管,但是,她是現代末世的人,尤其還是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那種朝不保夕,生命隨時都可能沒了的日子,她是經曆過了無數次。
因此上,這逃難路上的糧米,鹽巴和水,就是自己的命,是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眼下,張老蔫家人將自家的水都霍霍完了,又來霍霍她?她是叔可忍,嬸嬸卻絕對不能忍的。
尤其是張老蔫,記吃不記打,蔫壞蔫壞的,她看著就想錘他,沒毛病。
顧韻卿將楊蘭芝懷裏的水囊接過來,重新放在了獨輪車上,指著楊傘道,“你……過來推車。”
老娘再次發威,楊傘不敢違抗,也不敢說個不字,聞聲趕緊過來,接起了推車的任務。
顧韻卿這才冷著臉質問楊達,“老大,你今天當著大家夥兒的麵說一聲,你到底是姓楊還是姓張?
如果姓楊,那你的老娘,把你的兄弟和妹妹,還有侄子侄女,是不是你的親人?你的兒女是不是楊家的寶貝?你就這麼縱容張氏拿咱們家人的命,去填了張家人?恩?你給我說清楚?”
楊達眾目睽睽之下,被老娘質問地臉紅脖子粗,撲通就跪在地上,惶惶地道,“娘,我……我無能,讓娘生氣,讓兄弟和妹妹終日不得安寧。
娘,您放心,我是楊家人,自然一切都以楊家人為主,絕不敢舍了兄弟和妹妹們的性命,去填補別人。
張氏……我今後一定嚴加管束,再也不讓她這麼沒輕沒重,貪心娘家。再說了,張家哥好幾個,哪裏用得著外嫁的閨女幫著養家?這成了什麼了?”
顧韻卿臉色冷清地點點頭,“既然如此,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也記住你的身份,別到時候我將你趕出家門,讓你連姓楊的機會都沒有。”
楊達抹著額頭上的冷汗,忙不迭地應著。
張氏見狀,連哭的勇氣都沒有了,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這回她算是徹底地看明白了,自己巴結娘家,娘家不待見她,想要在婆家立腕充當長房長媳的架子,可婆婆一鞭子就將她這美夢給抽碎了。
她立在那兒,眼淚嘩嘩地流,可愣是沒敢哭出聲來。
坐在楊家老宅牛車上的周淑芬目睹這一切,心裏就衡量開了。
自己現在懷著身子婆婆都不格外慣著,那自己要是也像張氏似的作妖兒,那婆婆還不得將她也趕出婆家門去?
嗯……以後啊,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人家好兒媳婦得了,別沒事找事,讓婆婆擱鞭子抽一頓可就連裏子麵子都沒了。
她周淑芬喜歡占小便宜不假,但是丟麵子丟名聲的事兒,還是不會去犯蠢的。
。您提供大神落雪輕輕的重生農家:她帶著拖油瓶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