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一張最新畫上去的圖紙。
李春和接過來低頭看了半天,出了看出來有點像耕地的犁征之外,還真沒有看到特別之處,也不懂這東西是幹啥用的。
他滿眼疑惑地看著蘇金秀,指了指那圖紙,“金秀,這東西……叔怎麼瞧著像是種地的耕犁?可……跟耕犁還不一樣,這到底是啥玩意兒?”
說話間,宋元清就將那張圖紙也接在了手裏,不帶看完,他驚詫萬分地瞅著眼前的女子,仿佛不敢相信,前世救他的這個女人,竟然懂得這奇巧之術?
“你……你畫的?”他問,“這東西是你畫的,還是誰給你的?”
蘇金秀嗯了一聲,也沒瞞著,道,“是我畫的。隻是這東西……我剛才說過了,是我在原籍的時候,那位老人家教授我的。這東西的確是種地的耕犁,村正叔您沒看錯。”
“啊?”李春和很是意外自己能一幹看出真想來,“金秀,你說這東西……是種地的耕犁,可它怎麼跟咱們現在用的耕犁不一樣呢?前頭咋還彎曲的?這……這東西能種地?”
蘇金秀很肯定地笑道,“村正叔,實不相瞞,這東西的確是能種地。不但能種地,而且還能一人一犁一牛就輕鬆把地活幹了。喵喵尒説
省時省力省錢,每天差不多一人能耕種三畝地呢,所以這東西……不說是曠世奇寶,可也差不多。”
蘇金秀說得沒有誇張,現在的曲轅犁,最原始使用的時候,也的確是一人一犁一牛就能翻耕兩三畝地呢。
“蘇姑娘,這東西……你用過?”宋元清很不解風情地問了一句,他確實是懷疑眼前的蘇姑娘,跟前世的那位蘇金秀,不是一個人。
還真別說,這小子別看吊兒郎當的,可從曲轅犁上,就猜到了蘇金秀本來麵目。
不過,他沒證據。
蘇金秀對上他懷疑的眼神,語氣淡淡地道,“沒用過。不過,我堅信我師傅每一句話,他不會誆我。
而且,宋公子,你若是有所懷疑,那可以出錢讓李家五叔做一副這樣的耕犁,然後再請莊稼把式到地裏去試驗一下,不就知道這東西好不好了嗎?嗯,就這麼簡單。”
宋元清捏著那張圖紙,心裏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嗯,不管怎麼說,這一世的蘇金秀,隻要是能堅強自立,跳出楊家的火坑,那他也就心安了,為她高興。
想到這兒,他再次低頭去看那圖紙,隻幾眼,就有些激動了。
剛才他隻是匆忙掃了一眼而已,並沒有瞧出特別之處,可再細看,這才發現,這種耕犁,奧妙之處就在那幾個小環節的部件上,所以,如果真的製作之後投放使用,估計一定能給人萬份驚喜。
想明白了這一點,宋元清轉頭看著李春和道,“村正叔,這東西……確有奧妙,不妨就照著蘇姑娘的話,咱們想試做一架,然後如果確實是比現在的耕犁好的話,那咱們就建成一個耕犁作坊,你和如何?”
“不如何。”不等李春和有所表示,蘇金秀就不願意了,“宋公子,您手裏的圖紙,貌似我的吧?怎麼就成了你的了呢?”
合作成立耕犁作坊,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啊,你算哪根蔥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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