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楚軒厭惡地擺了擺手。

不等楚軒轉身,包租婆王姐憤怒道:“哥,你這是幹嘛?說好要狠狠教訓他,怎麼讓他跑了?這個戴金絲眼鏡的又是誰?看起來跟個娘們兒一樣!”

“老娘一巴掌就能把他腦袋打飛!”

楚軒:“……”

李秘書:“……”

“給老子閉嘴!”王主任大怒,轉身一腳踹在包租婆身上。

他恨不得現在把這個肥婆打死,剛才他得罪了楚軒,又是扇自己耳光又是賠禮道歉,好不容易才請走了楚軒這位大神,這潑婦一張口,把楚先生和李秘書都得罪了!

“臭婆娘,你想死別拉上老子墊背!”

王主任氣得火冒三丈,當眾把包租婆狠狠打了一頓。

楚軒一臉厭惡:“媽,我們走。”

上了車後,楚梅看著楚軒,明顯感到了兒子的變化,忍不住感慨道:“兒子,你成熟了。”

說完,楚梅心裏湧起一陣酸楚,這些年她獨自一人撫養楚軒長大,受過的苦,一言難盡。

楚軒緊緊握住楚梅的手:“媽,放心吧,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

想著小時候的心酸,楚軒的目光越發地堅定。

晚上來到嶽家,除了嶽愛民之外,嶽從軍父女,以及嶽衛國都在,一家人其樂融融,暢談甚歡。

楚梅受到的觸動最大,她從來沒想到過能有一天,也能有機會和這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一起吃飯暢談。

宴會結束後,嶽愛民拉著楚軒單獨到一旁,將孫老和兒子孫蕭的事情,特意跟楚軒講了一遍。

楚軒當即判斷,孫蕭的腿傷很棘手,否則也不至於無人能醫。

“楚軒,叔這次就指望你了,如果你能治好孫蕭的腿傷,孫老心情一好,我的仕途說不定還能再往上一步。”

嶽愛民一臉誠懇地道。

“我盡力而為。”楚軒認真點了點頭。

楚軒很清楚,他和嶽愛民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嶽愛民能夠往上一步,那便是進入省城了。

天海市雖然繁華發達,但隻是個二線城市,比不了六朝古都金陵。

隻有進入金陵,才算是真正進入權力與金錢的漩渦中心。

嶽愛民很像去看一看。

楚軒又何嚐不是呢?

在男人的理想抱負上,二人完全相同。

臨走前,嶽從軍又特意跟楚軒囑咐:“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那起假藥事件吧?現在已經查到你嶽母頭上了。她和別人合夥生產的一種藥酒,叫做天鳳酒,不但涉及虛假宣傳,而且副作用巨大。”

“你最後勸勸她,讓她收手吧,不但真的刀兵相見,雙方都尷尬。”

嶽從軍無疑是看在楚軒的麵子上,才會對張蔚鳳特意網開一麵。

否則的話,恐怕張蔚鳳現在早已經是甕中之鱉了。

“多謝嶽局,我會提醒她的。”

晚上回到家,楚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葉淩薇發了一個消息:“讓你媽把店全部關掉,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消息剛發出去,楚軒便看到一個大大的紅色感歎號。

楚軒臉頓時一沉。

這個女人,居然把他刪除好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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