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一共製作了六枚,這種特權牌,在品香會可以無視一切規則橫行霸道。
其中四枚已經用過,隻剩下兩枚,一枚是華天恒剛才給她的這一枚,另外一枚……也在她的手裏。
當年她年紀小,在香道上所向披靡,橫掃一切大佬。
他們以香會友,後來更是組織創建了這個品香會,整合了國內所有的製香人,讓大家有了一個正規的組織。
原本大家約好了第一屆品香會的時候麵基,但是她因為二師兄的原因錯過了,幾年之內失去了聯係,後來她再回到華都,也就沒再打擾他們了。
看著手裏的這塊香牌,她記得,僅剩下的一塊香牌應該是“小手冰涼的”,她翻過香牌,果然在低端看到了一排小字。
雖然用了篆體,但是她還是清楚的認了出來。
沈南伊:“……”
她麵色複雜地看和華天恒,眼底的神色一時間幾乎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華天恒注意到她盯著背麵的那一行字看,瞬間老臉一紅。
他輕咳了一聲,有些剛剛的摸了摸鼻子。
“那個,當年年輕氣盛不懂事,起的名字就有點難登大雅之堂。”
沈南伊嘴角抽了抽,不想拆穿他。
他今年已經六十八了,十年前,他五十八,哪裏年輕氣盛了?
雖然沈南伊覺得就算是那個假貨來找她,她也不怕他,但是還是轉頭和華天恒道了謝。
“多謝華爺爺,不過我應該用不上,如果他真的是奔著我來的,我拿著這個牌子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他怎麼都會找到機會逼我與他鬥香!而且如果在品香會上,如果我要是不戰而敗退,肯定會遭到那些人的攻擊還有一些媒體的大肆報道!”
華天恒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沈南伊作為戰承遇的老婆,帝恒的總裁夫人,戰家的兒媳婦。
她是根本不能退讓的!
這一退,不僅僅是她個人麵子的問題,還會上升到了財團以及國家的層麵。
哪怕不是同行業,但是作為國內第一個在國際上拿到古箏和圍棋比賽第一名,打敗阿法狗的人,沈南伊要是退縮了,島國那些狗東西,肯定會順杆往上爬的。
雖然相信沈南伊的水平,但是易南不是常人能比的。
如果要是再給沈南伊幾年的時間,她說不定能達到易南的水平。
但是沒有如果。
並沒有時間給她去成長。
沈南伊當然知道華天恒的擔憂,不過她並沒有去勸說他。
畢竟眼見為實,她什麼都沒做,就這麼空口白牙的說那邊那個“易南”是假的,自己比他強,就是鬼都不會相信!
品香會開始,一開始是一些小製香師上去定級,後來拎到一些大師。
一些成名了已經到達頂峰的大師,幾乎不會上去再和年輕人一起去展示自己的製作的香了。
期間,沈南伊清楚的感覺到,那個所謂的“易南”多次打量她。
她不動聲色,仿佛根本沒察覺到一般,甚至連餘光都沒分給他一個。
直到最後一個製香師上去為自己的香定級,沈南伊都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