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銘接過黃嘉琪倒的酒,說了聲:“謝謝...”
隨後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太懂喝酒的黃嘉琪,看到陳浩銘一飲而盡,以為自己也是要這樣喝。
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結果……
嗆得她連咳幾聲。
很想吐槽一句:媽呀,這酒怎麼這麼辣,也太難喝了吧!
陳浩銘看到她這樣,告訴她:“這個酒比較烈,你要是喝不了,還是別喝了,我自己喝就行…”
說完,拿起那瓶酒,又給自己倒了大半杯。
說好是陪他喝的,要是自己不喝,豈不是顯得自己不地道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剛剛喝的有點急,我喝慢一點就行…”
說完,也拿起那瓶酒,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不過這次,她肯定不敢像剛才那樣,直接一口悶了。
剛才一口悶,現在肚子都感覺辣辣的。
陳浩銘又端起那杯剛倒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黃嘉琪看到他這樣,真怕沒多久,他又會醉倒了。
可是現在,她如果要勸酒的話,應該也勸不動吧!
算了,既然他今天不開心,就讓他喝吧……
喝了酒,陳浩銘開始敘說起,今天讓他傷心難過的事。
時間回到下午六點多鍾。
於洋離開辦公室以後,陳浩銘拿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給黃嘉琪約她出來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在國外的一個玩得比較好的,名叫Jerry的朋友,給他打來一個電話。
陳浩銘按下接聽鍵,愉悅的說道:“hello,Jerry!好久不見了,怎麼今天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Jerry的聲音,顯得有些沉重。
“浩銘,我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陳浩銘:“不好的消息?什麼呀?”
Jerry沉寂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Jenny她…,她走了…”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Jerry還是說了出來。
陳浩銘此刻還沒有聽出什麼,而是疑惑的問道:“走了?她去哪裏了?”
Jerry:“天堂…”
“你說什麼?”
聽到天堂這兩個字,陳浩銘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你是說她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回國的時候,她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
Jerry:“在你離開後的一個多月,我們都告訴她,說你應該不會回來了。可她對你的感情依舊執著,我們都勸她,感情是不能勉強的,讓她放手忘了你吧。可她偏偏不聽,非要鑽什麼牛角尖。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說你隻是暫時回去,很快就會回來,並說她會一直等著你回來。因為她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看到她的真心,慢慢接受她的。”
“為了你和她曾經一起種下的一蘋果樹,她每天風雨不改的去果園看它,還說等樹上結滿果實,你就會回來了。可就在一個多星期前,突然來了一場強烈的台風,大家都躲在家裏閉門不出,可她偏偏擔心那棵樹會被台風吹倒,她居然還堅持要去果園。結果在路上的時候,發生了意外,被風吹倒的一棵大樹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