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自己安排在杜茗身邊的人;他們當然會知道杜茗現在的消息。

自己當然也很想知道杜茗的消息了,但是現在這樣的情形,他不在是最好不過了。

“不是已經傳來消息說他已經醒了嗎?”盛淵祈清淡的給予回應,仿佛就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而已。

趙福全暗暗歎口氣,“皇上當時是不想看著杜公子發生什麼意外,現在既然已經醒了,就說明沒事了。”

“皇上真的要讓柯汗仁帶走嗎?先不說杜公子會不會記恨皇上,就魂夜和魅主子兩大勢力離開京城,對京城的局麵也是很有影響的呀!”

既然主子想要大公無私,那就給他好好分析一下現在的局麵,讓他知道兩大勢力離開的影響。

趙福全的用意,盛淵祈又怎麼會不知道,但是讓杜茗留下來承擔危險,他是真的做不了。

他並不擔心杜茗記恨他,反而更加擔心他不聽話?一氣之下,再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出來?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他兩離開了,不是還有六皇兄嗎?他能夠一進京城就開始行動,相信他的勢力也不小。”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按照設定的那樣,一步一步的進行,偶爾發生一點改變也是可以的。

盛淵祈堅定的語氣,讓趙福全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轉變了,也就住口不在說下去了。

禦書房裏再次陷入安靜,盛淵祈剛剛好不容易提起的一點談話興致,又消失不見了,然後席卷而來的就是此時此地有個女人存在。

“把人抬走,躺著鬧心。”盛淵祈幽冷的聲音,在這刺骨的寒冷。

“皇上這樣一來,你留戀後宮的事情就會產生懷疑,不太好把!”趙福全開口分析著留容妃在此的目的。

但這一次,盛淵祈再沒有進行妥協,深邃的雙眸中寒意深深,“抬走。”體內的煩躁感,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了。

“是,奴才遵命。”趙福全不敢再做任何停留,馬上領命而去。

很快睡在內室的容妃被侍衛抬走,但是那種別樣的氣息還在,讓盛淵祈依然感覺不到順暢,“擺駕長春宮。”

除去禦書房,就隻有那裏是整個皇宮中比較安全的地方了。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卻讓宮裏很快流傳出:

容妃服侍的能力,得不到皇上的歡心,被下令從禦書房抬走,皇上親自前往長春宮,栗妃再次得到皇上的恩寵。

媽呀!這流言蜚語也真是讓人醉了。

原本等著盛淵祈來下聘的白落月,在聽到傳來的消息之後,把閨房中所有能夠砸掉的東西,全部摔了個稀巴爛。

白延易原本是不想理會的,但是熬不住白夫人到麵前不聽的哭泣,無奈之下隻能來到女兒的門前。

看著跪倒在地的幾名丫頭,白延易立眉怒道:“一群廢物,就任憑小姐這樣摔東西嗎?這些東西的價值,你們投胎十次也還不清,管家把這些沒用的廢物買去勾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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