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淵祈的忽然出現,讓魏儒安和李陽都是一震,大腦停止運轉三秒之後,紛紛向著盛淵祈行禮,“參見……”

然而……

“說,你憑什麼帶走他?”盛淵祈完全忽略了兩人的存在,深邃的雙眸中陰冷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柯汗仁身體感到一絲絲的冷意,但依然輕扯的嘴角,“本王為什麼不能帶走他?你隻是一國之君,難道還能幹澀別人的自由。”

就是眼前這個當上皇上,也依然沒有任何魄力的男人,杜茗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點呀?

柯汗仁的心中是真的想不通,然後想不通和心中燃起嫉妒和仇恨,是無關任相連關係的。

盛淵祈冷笑一聲,“還知道朕是一國之君,既然是皇上當然什麼事情都能做,朕還就幹涉杜茗的自由了,你能怎樣?”

此時盛淵祈臉上那邪惡而霸道的表情,還真是讓人懷念呀!

想當初在沒有遇到杜茗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盛氣淩人的態度。

柯汗仁如鷹般的雙眸中劃過鄙夷之色,然後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杜茗,“你還是聽聽魏夫子對杜茗現在病情的評價,然後再來說我該怎樣吧!”

他可並不著急,就算入魏儒安說的那樣,‘一脈相承’的解毒方式需要進行改進了,但卻相信自己所用的解毒方式,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用的。

所以杜茗一時半會,是不會出現危機時刻的。

而對於盛淵祈,他聽到的大多是兩人之間的曖昧相處,至於是不是杜茗能夠托付終身的人,還需要好好地堅定一番。

如果他深愛杜茗,為杜茗為第一考慮的條件,那當然就會讓帶走去治療;但如果他並不關心杜茗的死活,卻正好可以把杜茗帶走,遠離這個會傷到他的男人。

經過柯汗仁的提醒,盛淵祈狠狠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之後,轉身向著魏儒安靠近幾步,“夫子,怎麼樣了?”那提到嗓子眼的心,讓他的喉嚨生疼。

魏儒安看著在假裝平靜地盛淵祈,心中深深歎口氣,然後把現在的具體情況告知了盛淵祈。

盛淵祈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雙眸盯在昏睡的杜茗身上,離不開。

“皇上,為了讓杜茗早日能清醒過來,老夫認為最好還是讓仁王把杜茗帶去在黎國國師幫著解一下毒。”

情況講完的魏儒安,開口給予自己的提議。

原來剛剛讓柯汗仁把杜茗帶走的的注意是他出的。

盛淵祈的深邃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疼痛,“為什麼是讓昏睡不醒的杜茗去舟車勞動?不應該是請黎國國師過來嗎?”

這當然是還有其他的目的了,魏儒安心中閃過一絲無奈,“杜茗身體裏百分之九十多的毒已經得到壓製,在調理幾天毒素就會被鎮壓下去。”

“然而這樣的鎮壓,如果再一次遇到毒發,必然會更加難以控製,如果不能有一個真正幫他忙的人,那後果可想而知了。”

魏儒安找到一個自認為能夠說服盛淵祈的借口,但……

“哈,夫子根本就是想要讓杜茗趁這個機會遠離朕而已。”盛淵祈低沉的聲音中,有著濃烈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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