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這個是你們自找的。

白落月的雙眸中顯示出恨意,並且雙手用力撕扯著手帕,用以發現此刻心中的怒氣。

盛淵歡居住的小院中。

“是自己說,還是……”盛淵祈清冷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存在。

“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他就隻是來道別而已,必究大家都相互救助了一場。”盛淵歡搶在盛淵祈撂下狠話之後,開口從實招來。

盛淵祈上下打量了一下盛淵歡,對於她所說的話還是相信的,隻是事情真的就隻是這麼簡單嗎?

“不會再有糾纏?”開口想要得到她給予的保證。

盛淵歡遲疑了一下,然後堅定的點頭,“原本就是不同陣營的人,當然不能有任何的糾纏存在了。”

是在給予盛淵祈保證,倒不如也是在給予自己提點。

‘哎’盛淵祈暗暗歎口氣,“現在的局勢處在很緊繃的狀態,稍有不慎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你一定不要攪入其中。”

可能嗎?她可是盛家唯一的女兒!

但是盛淵歡隻在心中吐糟一下,但是並沒有表現出現,不然又會得到一陣教育了。

“歡兒謹記,一定不讓皇兄擔心。”不順應的後果就是被關回到宮中去,當然不能硬著來了。

盛淵歡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滿,盛淵祈怎麼會看不到,但是卻也知道不能強製性的壓下,那樣隻會得到反抗。

“最近的學業還能接受嗎?”此時的盛淵祈完全一副家長的派頭,開口詢問著。

盛淵歡有些傻眼,雖然皇兄是對她很好,但是卻沒有主動關心過,現在這是要搞什麼呀?

“還行吧!夫子教受的很細致。”開口給予回應,明亮的雙眸卻在細細打量著盛淵祈的反常。

盛淵祈一臉平靜地點點頭,“那就好,證明書院的教書職責還是很好的,夫子應該也能放心了。”

作為大盛王朝培養青年才俊的地方,他是很想重視,但是有白權和張勢盯著,並不好介入,而現在……

已經有一部分人是向他靠近了,這樣的狀態很好。

“夫子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個每一位夫子的任命,都是由他決定的不是嗎?”盛淵歡疑惑地道,怎麼感覺皇兄有種故意找話題的感覺?

如果能夠影響到皇兄反應的,也就隻有杜茗而已。

難道是……

“皇兄和杜茗吵架了?”隻能有這樣一個猜想了,不是嗎?

盛淵祈一個看冷眼射過去,“什麼叫吵架?我們好的很,一點不好好讀書,腦袋瓜子裏都不知道想些什麼?”

此時的他,就像是被對方說中心思,而基於撇清關係一樣,一向低沉沙啞的語氣顯得有些慌亂。

盛淵歡嘴角沁著笑容微微點頭,“兩個人相處,有些拌嘴是很正常的,皇兄不需要解釋什麼。”

果然是因為杜茗,那家夥根本就是一個禍害,身邊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她的影響。

皇兄一向很能幹,怎麼就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杜茗呀!

還真是對他有些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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