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功就得有犧牲,你就當是為我的前程,而……’

杜茗的哀悼還沒又完成,隻有火槍出現的畫麵中,就忽然多出了一隻手掌,成功的挽救了它的‘英勇就義’。

耳邊忽然出現的一聲欣歎,讓杜茗清楚的知道,這場賭局她贏了。

“你是何人,怎敢在王爺麵前不敬?”杜茗冷冽的質問聲響起,帶著襲人的氣息。

正在為成功挽救下火槍,而暗暗鬆口氣的盛禮玨,怎能忍受別人的不敬,“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跟本小王爺說話,來人……”

“小王爺?……”杜茗嘴角勾著恥笑,“坊間都知,慶小王爺腿疾未愈,怎麼能如你這般站立直行?”

“如果是在別處,你大言不慚或許能蒙混過去,但這裏是慶王府,王爺就站立在旁,你就不怕被亂棍打死。”

杜茗嚴正以待,十足十有種狐假虎威的傲嬌感。

盛禮玨懊惱自己一時的衝動,既然把這幾個月偽裝腿疾的事情,拋擲在腦後。

而現在……

腿疾是假,已成不爭的事實。

父王即使再怎麼疼愛他,欺騙這樣的行為也絕對不會容忍。

反正一頓處罰是逃不過了,何不索性在搞出現事情出來,反正數罪並罰也並不會很嚴重。

“想要把我亂棍打死,那我就先送你上黃泉路。”盛禮玨雙眸微寒,抬腳就向著杜茗攻去。

反正他一向飛揚跋扈管了,在整大盛王朝也沒人能夠治得了他,殺人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正好可以拿這狂妄的小子練練手。

然而……

“胡鬧。”慶王威嚴粗獷的聲音,杜茗隻覺得有一股力道,把自己的身體向後拉退,避開踢來的一腳。

雖然比先前的二百兩斤,消瘦了一些,但是也有一百四十斤吧!但在慶王的手中,就像是拎小雞一樣簡單。

如果杜茗知道會有這麼一出,絕對會完美的保持好以前的體重。

“父王,是他……”盛禮玨橫眉冷對,完全不顧及慶王現在臉上的陰沉。

“你真的是小王爺?”杜茗一臉震驚之色,並毫不忌諱的盯著對方的雙腿。

慶王有種家中醜事被外人看到窘迫感,怒目瞪向兒子,“如果不是本王親眼所見,訛傳我兒偽裝腿疾的人,現在已經去閻王殿報到了。”

他可以容忍兒子在外的胡作非為,但是卻不容許對他進行欺騙。

“父王。”盛禮玨的氣勢弱了下來。

慶王冷哼一聲,但是護短的性格,讓他決定先把礙事的外人打發掉,再對兒子進行說教。

“你可以走了。”慶王微微樣子的額頭,帶著高人一等的寬恕姿態。

“多謝,王爺的寬宏大量。”杜茗躬身行禮,心中大大地鬆了口氣。

隻要慶王能夠放下已結的恩怨,也就意味著不會拿權勢壓人,以後她在京都的行走,也就不會受到阻礙。

“嗯。”慶王拜拜手,態度清冷寡淡。

目的達到的杜茗,並沒有去計較,當然也根本不敢去計較,而是一臉笑意的看向盛禮玨,“小王爺,在下剛剛真是有眼無珠,既然還敢質問您的身份,實在是抱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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