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對我的女人感興趣嗎【長更】(2 / 3)

他垂眸盯著被我牢牢攥在手心褶皺叢生的衣領,他的鎖骨,他的胸口,裸露了一大片,在這燈火闌珊的波光內,白皙而誘人,恍若一味毒藥,用它美好的顏色,蠱惑世人泥足深陷,難以自抑品嚐。

“男人收拾女人,有一萬種方法。”

夜晚也有熙熙攘攘的塵埃,隻是它太黯淡模糊,直到它飄落在張世豪肩膀,我一把揪住,將他上半身拽向我,“那張老板打算怎麼收拾我?”

我拉他的手探入裙擺,他用力一捅,我咬唇溢出一聲呻吟,“真不巧,張老板白白生氣了呢。黑道的不宜見血,改日嗎?”

我唇遊移到他耳畔,“我引誘良州,他從未那麼快繳械過,張老板上一次,嚇了我一跳呢。”

我笑得媚,壞,奸,毒,那般囂張的春風得意,風騷入骨,我斷定他不是饑不擇食到連經期女人都操的禽獸,他馬子也並非擺設,哪個不能讓他弄爽?

他眼底倒映我幸災樂禍明豔靈動的臉龐,那一絲目光猶如海嘯的水麵,波濤起伏,澎湃陰森,“下麵那張小嘴不行,上麵這張嘴呢。小五,你的寶貝舌頭,我領教過。”

我來不及反駁,才張口,他手指迅猛卡入,閃電般插進我喉嚨,穩準狠摸到嗓子眼那塊嫩肉,我疼得頓時變了臉色,幹嘔不了,無助的使勁抓撓他手腕,但我揪不出他,他仿佛釘死在我咽喉,隨著我呼吸而一厘厘擠入,他三分之一的骨節,都戳了進去。

“他怎麼吻的。摸你了嗎。”

我直勾勾瞪著他,漲紅、鐵青、蒼白,輪流浮現我麵容,他絲毫不手軟,不退縮,甚至進得更深。

我扛不住了,動一下喉頭撕裂般痛,我艱難搖頭,他一拔,我整個人失重跌進他胸膛,大口汲取賴以求生的氧氣。

他打量著中指綴滿的晶瑩剔透的唾液,趁我迷迷糊糊時,撩起裙擺,挑開幽深的嫩孔,整根沒入。

他不斷加手指,一根,兩根,直至三根。一邊發力搗弄,一邊問我收拾得了嗎。

我雲裏霧裏,恍惚失魂,什麼也顧不上,聽不見,看不清,想不透,殘存的理智幻化為力量,死死扯住他,不讓自己跌落在地。

來月經搞是最舒服的,女人這幾天不碰則以,碰了就刹不住閘,浪得要人命。下麵經過血水洗禮,滑溜溜的,男人也覺得刺激,隻是太腥太髒了,不在意衛生的,專揀小姐經期幹。

圈子裏就有接這活兒的姐妹兒,一個月隻出五次台,血來出,血幹涸了歇業,她穿白裙子坐台,裏麵紅紅火火,外麵清清白白,極大的反差美,有講究的。老鴇子私下喊她血姐,風月場說,她比水妹還牛,吹水的技術也有少數外圍能幹,隻不過吹不多,血姐這麼豁得出去,快絕種了。

她年歲挺大的,還生過孩子,血流得很衝,經期漲奶,小姐加奶媽的活兒,她都包了,尤其第二夜她賣錢最高,一晚一萬零八百,不做措施,直接來。

有陪酒的VIP公主在她結束時進去瞧過,沙發地毯都是血,客人襠部都染紅了,她最先打開了我對權貴的認知,那些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大佬巨鱷,對性的追求有多無底線,多不堪入目。

張世豪抽出手指,他完整的右手浸泡在血漿裏,滴滴答答從指甲蓋淌落,他放在鼻下聞了聞,唇邊笑意漸濃,“小五的味道,我戒不掉了。”

一下子空了,滿滿當當的舒服感煙消雲散,我咬牙強忍小腹他逗弄出的燥熱,媚眼如絲攀附他脖頸,朝他臉上一陣陣吹氣兒,“張老板,你當我是雛兒嗎。這點把戲就想征服我?”

他不惱,指尖的血如數抹在我臉上,猩甜晦澀之氣鋪天蓋地,納入鼻息,我禁不住作嘔,他漆黑的瞳孔,漾著我這副狼狽又曖昧的模樣。

“小五,我們打個賭。你的人和心,最終都是我的。”

這一刻,我是一百二十個不信。

我從未愛過張世豪,半點不曾,我深刻明白,我對他連喜歡也談不上,我和他的風月是我的恥辱,我的痛恨,我的敗筆,他亦是如此。

我急於擺脫他的桎梏,他也防備我的算計,我們絞殺在黑白現實裏,各司其職,又違背初衷,違背身份,龐大複雜的利用勝過那微薄的夾縫裏生長的可忽略不計的情。

祖宗於我的世界根深蒂固,這天下任何男人,也無法從我心尖把他剜除。

哪來的心與人,屬於他之說呢。

我回到別墅,保姆一見我臉上的血,當即腳發軟,尖叫了出來,我嚴肅警告她不許說,隻當沒有發生過。

她慌裏慌張的檢查我是否受傷,我扯謊這不是我的血,是路人的,不小心濺到了。

我狂奔進二樓臥房,擰開水龍頭,塗抹著洗掉血跡,皮膚混合了三個男人的氣息,滲透入毛孔,風吹不散,水淋不淨。我煩躁脫光了衣服,泡在浴缸,這一泡,疲倦至極睡了過去。

祖宗臨近午夜風風火火趕回,他破門而入,掀開床上被子,發現我不在,朝空蕩昏暗的房間大喊程霖,他嗓音發抖,很明顯的抖,我一激靈,浮出涼透的水,他聽到嘩啦的聲響,踢開浴室門,我一絲不掛躺在乳白寬敞的浴缸內,頭頂是搖曳的橘燈,是一圈圈漫開的波紋,他看了我好一會兒,二話不說衝過來抱住了我。

祖宗堅硬結實的手臂纏緊到我窒息,透不過氣。

我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回抱他,問他怎麼了。

他急促的喘著,他的語氣,他的驚慌,皆是失而複得的驚喜和慶幸,“你還在。”

我茫然好笑,“我不在這兒,我去哪。這是我們的家呀。”

他圈得更緊,“程霖,老子嚇怕了。”他魁梧的身軀細微的顫栗,不能自抑的滾燙和顫栗,“我以為回來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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