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張老板抵不住我的引誘【長更】(2 / 3)

祖宗顯然不給,他皮笑肉不笑,“張老板不是易衝動不謹慎的人。怎麼失手砸了我的場子呢。”

張世豪嘣兒也不打,從容不迫的模樣,倒像是誤會,“消息偏頗,驚擾沈檢察長了。”

祖宗眉目陰森森,“不知是什麼消息,能令張老板重視到慌了手腳,魯莽闖入。”

張世豪摟住悶聲不語的蔣小姐,“我馬子丟了,和我鬧別扭。”

他偏頭看她,“怎樣馴服女人,找時間我要向沈檢察長好好討教。”

他到底來找誰,意圖怎樣,祖宗心知肚明,二力不放出消息,張世豪絕不會踏入異己地盤,更不會不顧一切搜羅我。

祖宗沒撕破臉,終究沒這個必要,他握著我的手,放在掌心把玩,“我馬子性格烈,不比張老板馬子強多少。”

張世豪意味深長注視我,“烈性子的女人,才令男人欲罷不能。”

祖宗聽了弦外之音麵容愈發陰鬱,張世豪惹了禍便走,他摟著蔣小姐步入電梯,門叮咚合攏,二力刪掉一條短訊,對祖宗說,“馬仔發現金鼎洗浴城,有九姐的堂主露麵,洗浴城是姓張的地盤,鬆原現在沒消息,林柏祥和張世豪按兵不動,九姐的人現身,恐怕他們要出手了。”

金鼎洗浴城與麗海相距一條街,華燈初上之際,於霓虹璀璨中對望,張世豪前腳摸清麗海是祖宗的產業,後腳便開了金鼎,倒不是打擂台,兩家買賣不同,而是隔岸觀火,近水樓台。

金鼎的生意最黃,比皇城的賣淫勾當惡劣,據說裏頭的姑娘一多半是雛妓,十四五歲的,這可違法,還有賭場輸進來的,賭徒掏不起錢,女兒妹妹賣到這邊陪睡還債,總之,哈爾濱最陰暗的皮肉交易鏈,就駐紮在金鼎洗浴城。

每季度的市局掃黃,時間不定,一旦條子出動,麗海依附祖宗,即刻內部整頓,金鼎聽到風聲,立馬封鎖,不論多縝密的行動,金鼎從沒栽過。

祖宗一點轍沒有,除非他賠上麗海,一扯一消滅,可他不甘,自然也就放任金鼎在眼皮底下囂張。

祖宗蹙眉,“多久。”

二力說剛來信兒,打點好了,您過去神不知鬼不覺。

祖宗讓我在包房玩會兒,他完事回來接我。

我理解他辦公務不方便帶我,我目送他離開,就近推開幾米開外的220,我邁入一隻腳,另一隻還沒抬,身後一股強勁的力道把我猛地一卷,趁我錯愕失神,反手鎖了門。

空蕩無光的包房內鴉雀無聲,我憑著氣味和呼吸,辨認出抱我的男人是張世豪,我瘋了似的推搡踢打他,萬一祖宗去而複返,我百口莫辯,他是頭號危險分子,是炸彈,能使我體無完膚粉身碎骨的炸彈,我摸索攀上他脖頸,用盡全力揪住豎起的衣領,“良洲還沒走遠!”

“他暫時回不來。”他悶笑,“我安排了誘餌牽絆他。”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他恍若長了一雙透視眼,精準無誤吻上我唇,我哽咽嘶鳴。

抗拒他那麼多次,我也沒能逃過,與其他占據主導,不如我主動戲弄他一回。

我唇角勾起奸詐精明的弧度,匍匐他胸膛,猶如一條柔韌的蛇,伸展著五彩斑斕的皮囊,我和張世豪皆具備毒性,緩慢的,誘人病入膏肓,浸入五髒,不聲不響身亡的劇毒。

它遇到毒性不夠的人,是可醫治的,遇到毒性更強的對手,它無藥可解。

風月之中,歡場之上,我和他誰更強,更毒,更烈,現在終究一無所知,他在試探,我也在伺機。

“張老板冒險在敵人地盤接近我,到底圖謀什麼。”

“小五聰明,識清沈良洲這盤局了嗎。”

我問什麼局。

“你動讓她流產的念頭之前,沈良洲已經動了。”

我呼吸一卡,臉色寸寸趨冷,“你的意思,良州早清楚。他是操盤手。”

張世豪欠身,臂肘撐著地麵,深吻進來,“沈國安的精明,勝沈良洲十倍,沈良洲借情婦手,他老子借兒子手。東三省鬥得過那隻老鷹,官場唯獨關彥庭,黑道隻有我張世豪。”

他撩開我披散的長發,“程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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