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陣仗擺明是要輪我,而且還是讓我求生不得,我臉色不由自主煞白。

男人手上拿著女子監獄的囚服,做得很逼真,有兩個破洞正好在私處和乳頭上,他將囚服扔過來,往後一仰,張大嘴打哈欠,“扒了她。”

我轉身想衝出去叫保安,馬仔比我動作更快,一把扯住了我頭發,將我按在地上,“成爺還沒玩兒,你就想走?把你綁來可不是讓你參觀的。”

他們人多勢眾,硬碰硬隻能自討苦吃,我服軟了,我說我不跑,馬仔將門反鎖,我看著男人問,“成爺,我得罪你了嗎?”

他倒也痛快,“沒有。”

我稍微鬆了口氣,“那我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我本想搬出祖宗,我還沒開口,男人先樂了,“是誰也沒用,我這條道,和白道互不幹預,要命的差事我不碰,他就弄不了我,不過。”

他話鋒一轉,“和他有關。是他娘們兒不容你。”

我腦子轟一聲炸了,祖宗的情婦沒膽子暗算,敢出手陰我,勢必料定祖宗不會為我和她傷麵子,恐怕是他老婆看我地位蒸蒸日上要清理門戶了。

成爺有些不耐煩,“行了,該讓你明白的,我也沒瞞你,麻利點完事你也早解脫。”

他吩咐馬仔動手,隻是眨眼的功夫,我身上外套就被扒了,連帶著裏麵的長裙撕裂成幾截,春光乍泄間,馬仔莫名興奮起來,將囚服從頭頂套住,把我拖入懸吊鎖鏈的鐵籠子裏。

籠子的四角都是攝像頭,看閃光已經開始錄影了,馬仔把高跟鞋也送進來,琳琅滿目的情趣道具,插翅難逃的密閉囚牢,想到我接下來的處境,心髒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纏繞勒緊,透不過氣。

成爺對我這副身子挺感興趣的,他齜牙淫笑,“沒看出來,還真沒得挑,難怪人家大房不容你。”

他微揚下巴,馬仔隔著鐵籠指那隻高跟鞋,“上去。”

那粗長的尺寸,晃得我頭皮發麻,我緩慢靠近,馬仔等不及了,抬腳照著籠子就是一腳,“你他媽自己不痛快玩,老子幫你玩!”

他們哈哈大笑,站在我背後的兩個保鏢,瞪著我渾圓半裸的屁股,狠勁摸褲襠上下套弄,呼哧呼哧的粗喘,刺激了成爺,他倒了杯酒,潑向籠子,冰涼的水珠濺滿我胸口,濕漉漉的映出奶頭的輪廓,兩粒凸起,屋子裏的男人笑聲更大,“真他媽小,咬一口肯定流奶汁。”

我怕再磨蹭下去,馬仔會闖進來,我心一橫,扶住鞋剛要坐下,成爺皮笑肉不笑說了句要最長的那根。

這種道具,最長的是故意用來性虐的,三十厘米都有了,能把子宮戳爛了,我咬牙,試探著磨了磨,頂端很硬,全靠自己把握怎麼沉入,我問有潤滑油嗎。

成爺咕噥了一口痰,吐進酒杯裏,又潑向鐵籠,我側身躲閃,避開了那團汙穢,他說油你麻痹,就這麼給老子幹。

我深呼吸一口氣,對準那根一點點壓下身體,剛剛埋入半寸,我就覺得受不了,又幹又澀,脹得要死,我急忙退出來,抻了抻囚服,蓋住屁股蛋,“成爺,換一根吧,真不行。”

我還沒說完,籠子被一股蠻力踹開,馬仔架起我的身子,把兩腿強製分開,摘下牆上的手槍,就要硬來,我奮力扭動腰肢,他們找不準位置,在我胯骨上接連踢了好幾腳,其中一個馬仔將我兩腿夾在肩膀,他大喊給我!我來插!

手槍的一端抵在我私處口,正是千鈞一發之際,身後大門被一股驚駭的力道撞飛,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大衣下擺隨陣風飛揚起弧度。

張世豪凜冽逼懾的煞氣,像是要把這群人生吞活剝了,他很少獨身出麵,成爺也愣了,不明白他這副暴戾因為什麼,他猩紅陰狠的目光梭巡一圈,落在趴著不動衣衫不整的我身上,他腳尖勾住坍塌的門,反轉一掀,門橫向衝飛,將剛才搞我的馬仔拍在了牆上。

撲哧一口血,濺得到處都是,成爺也沒有幸免,他右臉頰都是馬仔啐出的血點子,眼皮也沾了一滴,他麻木僵硬,氣兒都不會喘了。

張世豪脫下大衣裹在我身上,他仿佛變了個人,撕下了俊秀蒼白的麵具,猙獰而狂暴,“許茂成,你他媽活膩歪了!我張世豪眼皮底下你也敢耍橫!”

他手臂帶起一股勁風,下一秒拔出腰間的槍,一把寒光爍爍的勃朗寧,銀色鐵皮,鉑金槍口,他二話不說拉響扳機,對準成爺膝蓋就是一槍,砰地一聲,視線裏的一切都定格凝滯,我腦海清楚回蕩與張世豪意外相遇的雪夜,在那條漆黑無光的巷子裏,也是這樣的槍聲,將我平靜的生活攪起天翻地覆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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