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世豪技巧嫻熟的挑逗下,我身體內那根緊抻的弦崩裂。

他低聲講著色情的話引誘我,那些淫靡露骨的詞句,從他嘴裏說出來,竟然一點也不下流,反而讓人欲火焚身。

他嫌礙事,幹脆扒掉內褲,薄透的真絲卷到大腿根,他肆無忌憚抽動,兩根手指沉進去,或許夾太緊了,他皺了下眉,往腿間看了一眼,,“程小姐還不如不穿,拿來誘惑誰,我嗎?”

我聽出他故意挖苦,急促喘息著說了句彼此。

我實在沒力氣,罵他的話也軟綿綿,更像是嬌喘,我別開頭,他在我耳後輕笑,“你還記得。觀後感是什麼。”

我緊咬牙關,他吹拂著粘在他鼻梁的一縷長發,“不過你錯了。我已經買了最大的尺碼,可穿在其他男人身上剛剛好,到我身上就很小,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聲音染上情欲,有淡淡的暗啞,他不停問我,折磨我,讓我回答他,我招架不住了,“你大。”

說完我就噴水了,一股熱流湧出,抽搐著癱軟在他懷裏,我覺得可恥,惡狠狠瞪他,相比我的狼狽,他卻衣冠楚楚,身上連點褶皺都沒有。

他怔了一秒,有些訝異,抹掉座椅上的水漬,“程小姐會得真多。”

他手完全從我腿間抽離,強行鉗製我的臉,逼迫我麵對他,“敏感的肉體,總是很誘人。”

他細細撫弄我的唇,將上麵的齒痕一點點擦平,擦到沒了痕跡,“我是第幾個讓你快樂的男人。”

我胡謅了一個數,告訴他第五個。

他眯眼,“重說。”

我說十幾個。

他瞳孔又沉了一分,“程小姐胡言亂語的樣子,讓我更舍不得放手了。”

張世豪低頭含住我的唇,為了防止我掙紮,大掌緊扣我後腦,溫熱的舌頭充滿煙草和牙膏的味道,在他唇齒間蔓延融化,席卷我整個口腔,他絲毫不溫柔,野蠻狂妄的掃蕩。

我記得特清楚,十七歲我陪第一個金主,賣出了圈子裏至今沒有被打破記錄的高價,金主說屁股翹奶子大的有得是,憑什麼開口就這麼狂?米姐說,水妹的每個洞都小而緊,這洞不隻是嘴,也有嗓子眼兒。

祖宗就喜歡深喉,據說女人的喉嚨和私處一樣,都可以伸縮,插得多了,慢慢就鬆弛了,張世豪很懂行,舌頭戳了戳,他收回的一刻,勾連出一絲津液,他毫不猶豫吞咽,眼尾笑紋蕩漾,“很甜。”

我恢複了理智,反手推開他,拉上衣服劃清界限,“算一次嗎。”

他想了想,“半次。”

他拿出手帕,遞到我麵前,我沒有接過,他也不惱,“程小姐爽了,就不管我了嗎。天下哪有這種便宜。”

我抓起手帕在腿間蹭了蹭,扔還給他,奮力撞開車門,我隻想立刻逃離這個陰森恐怖的男人,還沒站穩,粉紅色內褲滑落到腳踝,中間那灘晶瑩的水痕在陽光下格外曖昧刺眼,我急忙撿起穿好,張世豪的笑聲從車內傳出,很快玻璃升起,隔絕了一切。

司機左右都找不到我,在原地急瘋了,我忽然出現在他身後,他錯愕了一秒,問我去了哪裏,我隨口說樹根底下有一隻野貓,逗了一會兒。

他看我滿臉潮紅,有些奇怪,但沒多問,祖宗派來的軍用吉普停在報廢的車旁,司機拉開門護送我上去,街口的奔馳也調頭駛向這邊,兩車擦肩而過,門窗緊閉,我卻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心口又是一陣狂跳。

祖宗比我回來得還早,我上樓經過書房,他正打電話,那邊是個女人,他語氣還算溫和,少了平時的暴躁,隻是興致不高,臉孔陷於一團朦朧暗淡的光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最後結束時說,“日子你定,複婚怎麼這麼多說道。”

那邊可能撒嬌了,他笑了聲,掛斷了這一通。

該來的終究會來。

我問過秘書,祖宗和他前妻因為什麼離了,秘書說她容不下祖宗身邊的情婦,吵急了就離了,感情還有,蹉跎幾個月放不下,又合了。

男人一旦有了名正言順的大老婆,心再野表麵也得收一收,給足正室的麵子,而小老婆的災難也就來了。

我站在門口失神了好一會兒,祖宗看到地上的影子,他問怎麼不說話。

我笑不出來,跑進去趴在他背上,問他是不是要複婚了。

他倒是沒隱瞞,指尖揉捏著疲憊的眉心,坦白說是。

我胸口沉甸甸的,仿佛生長了一塊巨石,上不來下不去,說不出的悶。我清楚沒資格過問,除了在床上伺候好他,盡可能延長他對我的興趣,其他都不是我能控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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