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小姐?”
“嗯?”
她回頭看向他,澄澈的眸子在水晶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璀璨明亮。
一瞬之間,他有些晃神。
她唇瓣微微揚起:“容曜先生,有事兒嗎?”
他這才回過神:“我想問問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沒有沒有!”
她連忙說:“容曜先生再見,我沒事兒,就不打擾你們了!”
容曜還想要說什麼,她已經飛快跑遠了。
薑雲初來到十四層,正要去可疑的房間一一敲門,走廊盡頭快步跑來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子。
不是別人,正是秦安安。
秦安安一看到薑雲初,喉嚨裏麵就發出了類似於哽咽的聲音:“雲初,雲初救我……”
薑雲初連忙上前:“出了什麼事兒?”
秦安安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身後突然出現了三四名凶神惡煞的黑衣男子:“快,快抓住她!”
秦安安嚇得臉色都變了:“雲初救我!”
薑雲初不及多想,拉著她的手就往應急樓梯跑去。
身後,黑衣男子窮追不舍。
“快!追上她們!不能讓她們跑了!”
“分頭追!”
“我去出口堵她們!”
一聲一聲的吆喝,追命一般響在她們的身後。
薑雲初全身每一根神經都高度緊張,沒有時間多想,拉著秦安安就來到了十三層,敲響了容曜的房間門。
房門打開。
容曜詫異的看著門外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你們……”
“幫幫忙,讓我們躲一下!”
薑雲初匆忙說了一句,帶著秦安安就進了屋。
容曜往外麵的過道看了看,隱約聽見有男人氣勢洶洶的吆喝聲,眼神當中不由得也浮上了淩厲的殺氣。
他悄無聲息,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麵,薑雲初這才得空看了看渾身狼狽的秦安安。
秦安安麵色酡紅,呼吸急促,鼻尖和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正層層滲出。
身上穿著一條極薄極透的睡衣。
睡衣的肩頭處已經被撕裂,露出光滑潔白的肩頭……
楚楚可憐的模樣,很容易激發男人的摧毀欲和破壞欲。
薑雲初連忙扯過沙發上一條水藍色繡花披肩替她遮住身體,然後才問道:“安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秦安安揪緊繡花披肩,帶著哭腔說:“是我繼母……,她給我下藥,把我賣給了一個七十歲的老男人……”
薑雲初驚愕道:“你被下藥了?”
正說著,屋外突然傳來了粗暴的敲門聲:“開門開門!快點把門打開!”
秦安安一下子緊張起來。
她緊緊攥住薑雲初的手腕:“雲初救救我!我不想被抓回去……,那老男人是個變,態……”
薑雲初也很緊張。
窮途末路之下,她隻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站在旁邊的容曜:“容曜先生!”
容曜眸深似海:“跟我來!”
他帶著她們來到了浴室門口。
修長的手指在磨砂玻璃門上麵敲了敲:“思涼,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