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又驚又怒,有預感今天會死在這電梯裏。
她一麵夾著雙腿不讓他得逞,一麵恨聲咒罵道:“陸澤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你也別想有好下場!”
陸澤騎在她的身上,動手就開始解褲扣:“寶貝兒別害怕,我會讓你很爽的……,嘿嘿,今天之後,晉城所有人都會知道我陸澤睡了高高在上的容公子的女人……”
他那張猙獰得近乎扭曲的臉上,情浴已經蓋過了仇恨!
褲扣剛剛解開,浴望正要脫籠而出,身下的夏桑榆突然積攢起了足夠的力氣,伸手將他猛然推開。
她站起身就撲向電梯的門口:“救命!救命呀……,瑾西!容瑾西!救我呀!”
陸澤嗬嗬笑著,看著她線條優美的身體,眼中的浴火更盛:“寶貝兒,別折騰了!快過來,咱們好好爽一場……”
夏桑榆無處可逃,幹脆一咬牙,用腦袋往陸澤的臉上狠狠撞了過去。
陸澤吃痛之下,鼻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他大怒,抬手一個耳光將夏桑榆抽翻在地:“你找死!”
夏桑榆眼前金星亂冒,臉上火辣辣疼得厲害。
可她緊緊咬著齒關,不叫疼,不求饒。
這一刻,她隻想速速求死!
可是,真的要就這樣死去嗎?
她若死了,父親怎麼辦?
下落不明的兒子怎麼辦?
不……,不能死……
陸澤抬手抹了一把鼻血,殺意騰騰道:“賤人!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他撲過去,抓住桑榆的頭發就要往電梯內壁上猛撞。
就在這時候,電梯門突然毫無征兆的打開,明亮的光線從電梯入口湧了進來。
夏桑榆想,那是來自天堂的光吧?
那麼明亮,那麼溫暖……
逆光而來的男人,是天神嗎?
她努力往那光亮傳來的方向爬過去,伸出手,想要觸摸那一片光亮。
很快,她的手就被一隻溫暖的大掌緊緊握住,溫暖醇厚的聲音宛如天籟:“桑桑,是我……”
他脫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將她像個嬰孩兒一樣摟進懷中,在她耳邊顫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容……瑾西?”
她這是在做夢嗎?
要不然就是臨死之前出現了幻覺?
她神色惶恐,直到整個人偎進他溫暖堅實的懷裏,她那顆因為恐懼而緊緊縮成一團的心這才稍稍放鬆下來:“瑾西,帶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好!我們這就回家!”
容瑾西又扯過碎了的裙子,胡亂裹住她的關鍵部位,抱著她便大步走出了電梯。
桑榆回頭看了一眼。
電梯裏麵,陸澤被楊力楊量揍得哀嚎不斷,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不斷求饒道:“別打了,別打我了……”
“混賬東西!我家桑榆小姐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吃裏扒外害死了她!”
楊力楊量自然不肯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對著他又是一通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
桑榆聽著陸澤撕心裂肺的哀嚎,心裏一陣一陣驚悸,連帶著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容瑾西輕輕撫拍她的後背,動作前所未有的輕柔:“桑桑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瑾西!”
他醇厚的聲音動聽極了:“我在!”
“電梯裏麵有攝像頭……”
“放心,都已經毀掉了!”
“我想要陸澤死!”
“他絕對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我想要他生不如死!”
“那咱們就讓他一輩子蹲在監牢裏好不好?”
“好!”
容瑾西抱著桑榆從側門離開,避開眾人的視線,上了他的黑色邁巴赫。
他從車上內置的壁櫃裏麵取了一條幹淨的薄毯,抖開裹在她的身上:“好點沒有?”
桑榆點了點頭:“好多了!”
他動作流暢優雅的上車,啟動,帶著她離開了懷安教堂。
一路上,雖然他什麼都沒有再多問,桑榆還是鼓起勇氣道:“瑾西,剛才在電梯裏麵……”
他皺眉:“不愉快的經曆,就不要再去回想了!”
“不!我一定要告訴你,剛才在電梯裏麵,陸澤隻是羞辱我,並沒有傷到我……”
“我知道!他如果傷到了你,我定不會讓他活著走出電梯!”
他神色冷肅,一想到陸澤將她那般折磨,他心裏的怒火就有些壓抑不住:“桑桑你放心,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桑榆望著他輪廓完美的側顏,心裏的惶恐驚悸一點一點消散。
容氏公館內。
溫馳的嘴巴噘得都快能掛個油瓶了。
他不開心,不開心,十分的不開心!
昨天晚上他在瑾西哥哥的身邊守了一宿,瑾西哥哥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不說,還故意支開他,讓他出去買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