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很快京中就要流行賣起芭蕉扇了。”
戚素素一想也是，之前她就將製作如意金箍棒當周邊的事和古管家提了一嘴，這小玩意兒如今在京城兒童圈裏可流行呢，
包括頭上戴的緊箍，不論出身顯貴還是尋常人家的孩子都很喜歡，得了提點的古管家還讓人將頭箍做成了戴在手腕的手鐲，帶
起了一陣新的流行，給煜王府賺了不少銀子。
戚小羊將芭蕉扇收好，便對她和姬無天擺擺手：“好了，我去書院了，掰掰咯～不要太想我哦。”
夫妻二人失笑搖頭。
戚小羊點出門後，二人又在廳裏坐了一會兒，戚素素狐疑地問姬無天：“你今天不出門嗎？”
姬無天輕笑地用指尖勾起她一縷發絲在唇邊輕吻一記，曖昧道：“嗯，不出，陪你。”
戚素素：“……”大清早的發什麼騷呢。
想到這幾天每次早上都能看得到的蜜色胸膛，還有某人不經意地展現出來的雄性魅力，戚素素的神色飄忽了一下，“咳，我
等會兒要幫卓不凡做第二療程的藥，順便你的補藥也要重新做一批。”
“正好，既然是做我的藥，我當然要陪著。”
戚素素：“……”行吧，你開心就好。
姬無天說是陪戚素素，也不是真的上手幫她處理藥材，基本上還是和她挨坐著處理一些不太重要的軍報，以及封地送來的
公函。
等到處理了一批公函之後，看她認真地製作藥丸，忽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姬無雙那個麵首，你還記得吧。”
戚素素抬起頭，“才前兩天的事，我又不是老年癡呆，當然記得，叫柳歡是吧？怎麼了？”
姬無天淡淡道：“他死了。”
戚素素手上動作停下，“病死的？”
姬無天意味不明地笑了。
戚素素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有問題，放下手裏的藥丸用膝蓋頂了他一下，“別賣關子，快說。”
姬無天看了眼她和自己貼在一起的大長腿，心情沒來由得感到愉快，勾唇道：“與其是說是病死的，不如說是被姬無雙折騰
死的。”
“怎麼個折騰法？”戚素素腦洞大開，難道是在幹那檔子事兒的時候承受不了長公主的‘激情’，嗨死了？
姬無天一臉意味深長：“姬無雙善使鞭，長鞭輕易不離手。”
戚素素：“！”秒懂！
戚素素一臉唏噓，“你們皇室都這麼重口的麼。”
姬無天無語道：“那隻是姬無雙一人，不能代表我們整個皇室。”這種黑鍋他可不願意背。
戚素素嘖嘖稱奇，“就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還是個長公主呢，當初先皇怎麼沒把她射在牆上。”
姬無天：“？？”
說笑歸說笑，姬無雙這次確實是太離譜了點，或者說，這對她來說就是常態吧。
那個叫柳歡的麵首之所以會‘生病’，歸根結底就是因為她打得太過火了，身上傷口發炎潰爛。
京城的郎中醫術水平真不差，可耐不住姬無雙一而再地不斷給柳歡加重傷勢啊！
這誰治得了？
與其說是郎中們治不好柳歡，不如說是姬無雙根本不給她的麵首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