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有孩子了(1 / 3)

他輕輕地進入我,我痛疼地攏緊了眉尖,他用一手輕撫著我的眉。

一手抓著我的腰,深深地進入我了。

他忍著,我咬牙也忍著那種撕裂過後的痛。

他吻著我的眼皮:“初雪。”

我睜開眼,看到他一臉的痛,輕輕地擦起他臉上的汗,我輕吻他臉頰:“不痛了。”

他輕輕地起了起來,身體慢慢地適應了他,然後,他又急狂地動著,我覺得自己像是浮在水裏的飄萍一樣,隻能抱著他。

快樂在指尖也爆發了出來,我看到了滿天的繁星閃閃。

他在我的耳邊說:“我的小丫頭,我上官雩一輩子的小丫頭。”

我願意,隻做他的小丫頭,長不大的小丫頭。

一次又一次,抵死的纏綿,這就是**。

第二天醒來,我連看他也不敢。

他直笑著擁著我:“小丫頭臉紅了。”

腰酸背也痛,他說,我是縱欲,讓我想找一個地洞爬進去。

他笑著:“小丫頭,是我錯了,去泡一泡,我裝了水在隔房裏,我得先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都是忙忙碌碌的。

我跟著他上山,認識了很多草藥。

我輕笑:“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跟著上官雩,我也學會治病了。”

他賊笑著:“以後我跟你學畫,你可不能笑話我的。”

“好。我是一個很嚴格的人。”

山底下的藥草,幾乎都給采光了,不斷地往上走。

上官雩說:“這山可是一奇啊,你好好看著,以後畫一幅也不錯。”

我心裏也暗暗稱奇,是啊,這裏好特別,四周的山都是高高的,所幸林木青蔥。

上了山頂,呼了一口氣,上官雩四處去尋草藥,我也去別處撥著。

“初雪。你看。”他大聲地叫起來。

我嚇得走去看。

可是看到的,嚇了我一跳,他抓住我的手:“別怕,我在。”

那是一個死人,一個死了好幾天的人吧。

“你看看,他臉上的神色。”

我搖搖頭:“我才不要看,好可怕。”

他卻笑:“你看他臉上的皮膚,和手上的不是一樣,是那葉子垂在他的臉上了,所以,初雪,我知道辦法了。”他搖著我肩,激動地笑著,叫著。

我給他晃得有些眼花:“我不敢看。”

“好,你別走遠,轉過身去等我,我把那些樹技折下來看看,這是什麼藥枝,叫什麼名,再回去和大家研看一下。”

我輕笑,這的確是一件興奮的事。

他也學會了,不是獨自一人,以前的他,從來不知什麼叫同伴,他夠狂,因為他厲害。

他折了滿滿一捆,放在藥籃裏,背下來。

“上官,他呢?”我有些不忍心看。

“能怎麼樣,可不有去動,死者的瘟疫更重,回頭讓人找些火油上來,得燒了,不殘忍,就是對更多的人殘忍。”

“怎麼辦,你剛才走得很近?”屍毒我也是聽他說過的。

他輕笑:“小丫頭,我不會有事的,我是大夫,而且,我怎麼會沒有意識呢?放心吧。”

唉,我總是好擔心他。

他興致極高地,又和禦醫們慢慢地研製著那些采下來的枝葉。

晚上回來的時候,他樂得抱著我打轉:“初雪,太好了,明天我加快藥草下去,看看怎麼樣。”

“會有效嗎?”

他眉飛色舞:“放了一些在那小狗子的身邊,他一下就睡得舒服起來,也不抓來抓去了。”

“想必,是有用的,上官,你好厲害。”

他親吻我的唇,狠狠地一咬:“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帶你去遊天下了。”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也這麼的不自信啊。

“好,我得準備著我的畫筆了,你得給我背畫板。”

他笑著將我抱上床:“我連你一並背著走。”

困難中的幸福,小小的甜蜜總是讓日子也會過得興奮起來。

鳳彩有了更多的希望,他更起勁了。

有人問他這麼拚命幹什麼?年輕也不要這樣子。

他笑著說:“早些出去,就可以成親了。”

大家都看著我,讓我的臉都紅了。

上官雩接觸的傷重之人多,下了好幾天的雨,連帶氣候也變得燥熱不安。

晚上總是睡不著,吃東西也吃不下一般。

上官雩問:“初雪,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細細想了想:“不知道,你感覺呢?我就覺得好燥熱。”

他緊皺著眉頭,憂慮在眼底,沒說什麼,抓起我的手腕把脈。

他的手都是冰涼的,都有些顫抖。

我也嚇了一跳:“上官雩,我不會有事的,我也沒有怎麼接近他們啊?”

“別說話。怎麼感覺不到跳。”他緊張地說著。

“不會吧,我連脈息也沒有了?”有那麼嚴重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太緊張了。”他深吸一口氣,再放鬆一些。

眼裏似乎有些不置信,似乎在感覺了好久好久一樣。

我從來沒有見他把脈會把那麼久的啊,我一顆心都掉到穀底了。

我不會得了瘟疫吧,我記得,我很小心,很小心的啊。

“初雪。”他輕輕地叫。

我咬著唇:“是不是,我感染了病啊。”

他笑,唇角有絲笑意:“初雪,你有孩子了。”

“啊。”我差點坐不穩,嚇得他趕緊攔腰將我抱住:“急什麼?當然會生孩子的。”

“我?”我臉紅起來了。

“不是你,還是我嗎?我的小丫頭。”他帶顫抖地輕吹著我的耳垂:“你竟然有了孩子,我真該死,為什麼沒有看出你的不同呢?”

我一手撫上小腹,我竟然有了孩子,這多讓我驚歎啊。

在這個時候,我有些慌亂:“上官,我怕。”

這裏有些懷了胎了女人,可是感染上了一些瘟疫,連孩子也不能要了。

他將我抱坐在床上,蹲著看我:“不怕,我在。”

“我要做爹爹了,初雪。”他笑得嘴都咧了開來:“不行,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你早就和我成親了。”

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還沒有和他成親,就這樣,有了孩子,可是,我不排斥,心底湧出一陣一陣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