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主銀哪,那個那個,我肯定不會、不會對您說謊噠。相信我,好不好嗚嗚嗚,嚶嚶嚶嚶嗯。”後頭一連串小聲的哼嘰哭哼聲。
如果說剛開始,古浩峰還挺吃這一套,但自被草香一直以來折磨後,他的承受度,自問也高了不知道多少個級別。所以任對方在眼前各種的表演,然後他心中卻、完全沒有任何的觸動。
“你確定要一直假哭下去?”冷眼甩過去。聲音立馬就收起,看著草香收斂了所有表情後,古浩峰表示哭笑不得。
這算是什麼,反正已經犯了錯所以死豬不怕開水燙嗎?但眼前這隻“小豬”也未免過於可愛了吧。“說。”依然板著臉作出冷酷無情的表情,古浩峰表示這也挺難,同時為自己的演技提高而自我得瑟了下。
“我沒做什麼,就是、就不過把他們都摸了摸,然後覺得我現在能摸到東西了,所以才敢跑到主銀中前、嗚嗚報喜嘛。”緊跟著哭音就帶了出來,那碎成片的小聲音別提多委屈了。
“嗬嗬我還沒說什麼,你這就冤上了?”古浩峰氣恨的直咬牙,這個貨噠簡直直逼他那損友二貨的白馬兄弟啊,而且還因為個人性別問題,還真讓他無法下爪子。
試問白馬兄弟他可以隨便踹,可看著眼有這一小隻,還扮出嬌嬌弱的一小隻,他還真不知道能伸出左腳還是右腿來那麼一腳。“都?也就是說這裏所有人都被你騷擾了一遍?”
古浩峰作了幾次深呼吸後,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怎麼可能,哼!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草香立馬不樂意道,但當她看到對方隱忍之極的眼神時,立馬就萎了。
“就就隻有你家的小護士和、和那人、人的姨奶啦,我想她們都是見多識廣,所以應該不會害怕啦。”
你不是隨便的人,但你是一隻很隨便玩樂的鬼,哼!古浩峰隨即起身,懶得再理這位從不近正常生活出牌的這隻。
簡單洗漱之後,這才慢悠悠往外走去。不為別的,就象草香說的,至少葉小護士是真的見多識廣,而那位姨奶雖說不了解,但自從草香奔進來後一直以來無聲無響,想必那位心裏也清楚的跟鏡子似的。
餐桌上他更是肯定了這一點,尤其是那位姨奶旁敲側擊的試探著問出,她是不是快不行了才見到“某飄”後,越發讓古浩峰對這位老人家起了敬意。
如果不是太心疼她這位陳曦的外孫,想必也不會讓她如此糾結。所以古浩身非常肯定的編造了一番故事後,反過來將這次“遇鬼說”硬生生扭轉成福造帶來的祥瑞。#@$&
但副作用是就是,讓葉小護士嬌紅了雙頰,玉羞還迎的將他看了又看,謔!那個小眼神直教“某個作死的”陳曦在話裏話外作弄了一番最後才作罷。
特娘地!要不是為了你最在乎的親人,我至於這樣嘛,你居然還跟我玩嘴。真真不是一個鬱悶二字可以形容,古浩峰瞪著一雙牛眼恨恨的看了看陳曦,然後才在那姨奶再熱乎不過的慈愛中,忍耐地將憤恨的目光收回。
乃丫的給等著!等回頭總有你受的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