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信任之主,連名字都是一個笑話,你們不記得了麼?我記得,我的名字叫朱棄,這是我母親給我起的名字,代表者我是朱家的一個被拋棄的人,一個必須死的人。”
“不!不是這樣的!”
一些長老想要辯解,但朱胖子已經不想要再聽了,轉過身向陳旭說道:“我不想要殺他們,留給蕭遠吧,但我要親自手刃他!”
朱胖子一指朱孝淳,眼中是熾熱殺機,陳旭聞言點頭道:“如你所願。”話說間,陳旭背後浮現混元爐,混元爐對準朱孝淳噴出一團混元火,瞬間將他一身修為強行給剝奪下來。
連識海的元嬰也被陳旭強行抽出,斬斷上麵的神魂,重新打進朱孝淳的身體內,碎虛八重巔峰的修為,盡數被混元爐所煉化成精純的精華。
濃厚的精華,不僅僅隻是碎虛八重,而是足以達到九重巔峰的豐厚真元,是這麼多年,朱孝淳一直積壓在體內不敢突破所囤積下來的。
這些精華足夠陳旭踏足歸元巔峰了,將朱孝淳一身修為全部煉化後,陳旭便將朱孝淳扔在朱胖子身前。
被抽走了一身修為的朱孝淳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枯萎的血肉,就像是一個過百歲的老人一樣完全沒有生機可言。
朱胖子深吸口氣,上前一腳將朱孝淳頭顱踩個稀爛,隨即屈指一抓,居然生生將朱孝淳的生魂扣出,囚禁在掌中,冷聲道:“這不算結束,待有一日我會飛升神界,把那個賊人和你一起焚燒到灰飛煙滅。”
大仇得報,朱胖子臉上沒有一絲的喜色,反而更是深沉和無力,轉過身走到陳旭身旁道:“我的仇已經報了,他們就交給蕭遠處置吧。”
“如此也好。”
陳旭點點頭,長袖一卷,三人身影便飛遁出朱府,陳旭向著蕭遠沉聲道:“二皇子,朱家上下就交給你處置了,前往別手下留情。”
“閣下就是陳氏之主,陳旭!這麼說來我們可是一家人了,東都府主揚不鳴可是已經公開聲明支持我,我想陳族長也是這個意思吧,不妨來此與我詳談一番如何。”
蕭遠已經從棋邪子那裏得知陳旭的身份,此時自然要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姿態,希望能拉攏到這樣的高手。
陳旭的實力強大,絕不容小視,如果能夠拉攏到陳旭這樣的高手,對於他奪嫡可是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
隻是很可惜陳旭可沒興趣和這樣的跳梁小醜去瞎耽誤功夫,淡然一笑道:“二皇子你已經穩操勝券,剩下的事情,就用到陳某了,我還想要上去觀戰,就不奉陪了。”
陳旭說罷,便帶著陳天寧和朱胖子衝上九霄之上前去觀戰,讓蕭遠一個人傻愣在戰艦甲板上,片刻後,蕭遠頓時氣急敗壞,心中無比咒罵起來。
陳旭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拒絕自己,簡直就是抽自己的臉皮,隻是他此時不敢將心中怒火喊出,隻能將一腔怒火發泄在下麵朱家人的身上。
“殺!給我殺,把這些人都給我殺光!”
一聲令下,諸多戰士衝入朱家開始一場慘無人道的殺戮,奪嫡之爭本是如此殘酷,沒有正邪,隻有勝敗,勝利者會譜寫出新的曆史,這段曆史中血腥會被淹沒在浮誇的讚頌之下。
“噗~噗~”
丁府,一顆顆頭顱飛旋,一個個倒下的屍體,是對亡者的承諾,狂刀將丁家滿門屠之一空,看著尚且還在繈褓中的嬰兒,狂刀深吸口氣,淡然道:“抱歉,你沒有錯,隻是生錯了地方。”
“噗~”
血水染紅了大地,狂刀提刀而回,將丁家上下三百六十六人的頭顱扔給蕭遠,縱身一躍,就衝入九霄之上。
“這這不是丁府的人頭麼?誰讓他殺的。”
看著眼前已經分不出男女血淋漓頭顱,蕭遠心中氣的說不出話來,但他更不敢去和狂刀爭辯。
一旁棋邪子看著蕭遠一心的悶氣,心中暗暗偷笑,但臉上還是故作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向蕭遠說道:“哎,這個狂刀真是越來越放肆,不過這一次看他有功就將攻抵過吧。”
“哎,那裏,那裏,該賞的還是要賞賜的。”蕭遠連連搖頭臉上可以裝出一副仁德慈主的模樣,哪怕心裏恨得要死,他也不敢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否則誰給他賣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