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勢好了?這麼快?”
棋邪子頓時一愣,仔細看向狂刀,發現狂刀身上的傷勢確實已經好了大半,心中也不禁驚訝起來。
狂刀的傷勢棋邪子心中清楚,這樣的傷勢最是棘手,他讓狂刀離開天州去北方牧州尋鬼醫閻羅愁治療,這一來一回至少需要三月時間。
算起來也算是比較快的方式,但想不到這才一天不見,狂刀就甩著膀子走了進來,生龍活虎的模樣根本不似受傷的那般。
仔細一瞧果真傷勢恢複,這還是真超乎了棋邪子的預料,看到棋邪子臉上驚訝的神色,狂刀頓時一臉得意。
“嘿嘿,還有你棋邪子都算計不到的事情,看起來我還需要得意一下了。”狂刀一臉的興奮,難得能夠讓棋邪子算計出錯,這倒是讓他感到欣喜一番。
隻是片刻後棋邪子眼睛一眯,聲音頓時冷了下來:“你又去找了那個妖僧!”棋邪子是什麼人,天元棋會的主席,更是天下間最為神秘古老組織的首領。
他善於布局,更是善於計算,所以隻需要一想就能夠想出狂刀去找了誰人,狂刀一聽頓時不悅道:“怎麼,何必舍近求遠呢,那個禿頭還有點本事,又不是敵人為什麼不能找。”
“哼,此人來曆不同一般,他的身份至今是迷,我之前讓你帶仙兒去診斷是想要試探他,不是讓你去結交他。”
看到棋邪子一臉不悅說話這麼不中聽,狂刀也惱了,立即道:“我狂刀要結交什麼人還要你管麼,棋邪,你這是在朝我發火!”
眼看兩人陷入僵局,夾在中間的蕭遠立即做起和事老,連忙上前打個哈哈笑道:“大家好說,好說,都是小事情而已,不要因此鬧出什麼矛盾來。”
可惜蕭遠這張臉皮上的麵子顯然不夠大,狂刀和棋邪子都沒有理會他,兩人怒視片刻後,棋邪子忽然開口道:“接下來的任務你不必參與,你現在的任務是保護仙兒和二皇子。”
“哼!不參與就不參與,老子樂的清閑呢,等仙兒醒了我帶她繼續找那個禿頭療傷去。”
狂刀說完就甩著臉離開,讓一旁蕭遠顯得有些尷尬,棋邪子臉上神色同樣不大好看,片刻後向蕭遠苦笑道:“天元棋會的弱點就是這樣,下麵的人都是高手,有時候耍脾氣我也難以駕馭,好在他們並不是存心如此,二皇子不必放在心上。”
“那裏那裏,隻是那個妖僧”想到那個拒絕自己的陳旭,二皇子心中多少也有幾分不爽。
棋邪子搖搖頭道:“隨他吧,我這段時間安插在他府內的眼線告訴我,他整日除了看書,就是在給人看病,這段時間說是什麼研究醫理閉關不出,顯然是個局外之人,無關緊要。”
“原來如此,時間不早,三日後父王要在宮中召開大宴,我也要去準備一下,好確保四日後動手能夠順利得手。”
蕭遠說完便離開書房,待蕭遠離開書房後不久,棋邪子不禁皺褶眉頭,看著眼前另一盤棋局始終捉摸不透。
“這個妖僧真的是一個無關路人麼,那麼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他是一個局外人,還是一個和三公子一樣的隱匿者,他又有什麼目的?真是令人頭疼。”
巫神界內,陳旭眼前無窮劍意懸浮在陳旭周圍,外麵三日,裏麵則是一年,前一百天,陳旭將整部劍譜看了七遍,裏麵每一個字,每一筆筆畫,無不是透出了重樓老者對劍的理解。
有些地方,沒有多餘的廢話,隻有一個劍字,卻是一筆一劃中將重樓老者自己感悟的劍意所融入進去,一看就是知道眼這個字中所暗藏的恐怖劍意有多麼可怕。
而後一百天,陳旭將這其中每一招每一劍的劍意全部繚繞於心,甚至是融入在自己的劍招中嚐試。
一天間陳旭識海中都要浮現出無數次劍影,睚眥三鼎開始還不以為然,但隨著陳旭眼中、心中、腦中全然都是劍的時候,不免也開始重視起來。
他們也在觀看,甚至是在參悟,睚眥甚至也借此參悟起來,想要從中感悟出一星半點出來。
陳旭身邊一根根劍影纏繞,每一根劍影不過拇指大小,但若是仔細看卻會發現這一根劍影中所蘊藏的劍氣有多麼驚人。
看著眼前懸浮在自己周圍的劍影,每一個影子都是一種獨特的劍意和劍招,其中便是有自己所創的一線天、劍出無悔、以及天外飛仙。
三招劍式每一招都是驚天動地,但在眼前萬千劍影之中卻是渺小的一員罷了,陳旭在這些劍意之中迷失了許久。
因為這裏麵的劍是在太龐大了,此時陳旭都要完全迷失在其中一樣,似乎是感受到了陳旭的苦惱,整個巫神界萬千星光開始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