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熏公主輕笑了一聲,在暖黃的燭光下她的笑容看上去居然那麼的美。
第二天一早,禦墨瑜醒了過來,他腦袋還是暈暈的,支著身子半坐起來便對外喊了聲,守在門外的小廝忙推門進來了。
“爺,您有何吩咐?”這小廝就怕爺問起昨夜的事,他可不敢說啊,說了……萬一爺動起了怒,一下子殺了他怎好……
禦墨瑜卻是問,“準備馬車,本王要到茶都爺府上去。”
“呃……爺,您現在正是在茶都爺的府上。”紫熏公主說這裏才是最安全的地兒,便是讓他們把爺帶來此。
他蹙眉瞥著這小廝,“怎麼會?”昨夜他明明是上了馬車,難道中途又折返回來了?
小廝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
禦墨瑜揉了揉眉心,“行了,本王知道了。”
幽亭之中,玨非淩早已等待瑜王很久,他見瑜王走來,臉上似笑非笑,“堂堂的瑜王殿下也有喝到不省人事的時候啊,真是稀奇。”
“你還好說,真不知你這府上的酒都是什麼做的,怪了去。”禦墨瑜撫著頭,“本王總感覺昨晚發生了什麼,非淩兄可否如實告知,本王是如何又回到了你的府上。”
玨非淩一笑置之,“自當是小爺我不放心,又去馬車上將你叫了回來。”
“哦?”禦墨瑜的眼中閃過一點狐疑隻之色,“你會如此好心?”
“哈哈哈……瑜王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看,聽說你要見我,這不昨日就趕回了燕淵國了嗎?”
說話間,他已為對方斟滿了酒,“都說喝酒傷身,可我這酒是絕對的養身,你昨日會醉,那是因為喝得不夠多,等你適應了這酒的烈性,就不會醉了。”
“就像你愛上了小優,就不會愛上別人是一樣。”
禦墨瑜端起了酒盞爽利的一口飲下,隨手從小碟子裏拿了塊兒小糖包塞進了嘴裏,“喝酒,也總要墊墊肚子的吧?”
玨非淩搖頭失笑,對旁的下人吩咐,“讓廚房給瑜王備些吃食。”
吃罷了六盅酒後,禦墨瑜搖了搖頭,很明顯神誌已經開始不清,“玨非淩,若本王不是看你是小優的表哥,哪裏會忍耐你這麼久,要麼給東西留你一命,要麼不給,那就隻能殺之。”
“瑜王,那玨非淩還真要多謝小優給的麵子了。”他挑眉瞥著已經酒醉熏熏的瑜王,其實自己也差不多,可他是喝慣了的,怎麼著也比瑜王好。
禦墨瑜擺手,“你就直接說,何時給本王,或是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
玨非淩站了起來,負手背對著他,“玨家不會就這麼算了,對於當年究竟何人參與其中,我玨非淩一定會查清楚。我自當可以把這萬星圖交還給你,但你也要明白,得到就意味著失去,皇上若非願意輔助我查出當年之事,還玨家一個公道,萬星圖我可雙手奉上,反之,這萬星圖便會毀在我的手上。”
禦墨瑜雖喝了如此多的酒早已暈醉得不行,可是他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他當下便應了下來。“好,本王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