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非淩給禦墨瑜斟上了一盞茶,推到了他的身前,他淡聲笑了笑,意外的坦白說了,“我是小優的表哥,玨非淩。”
禦墨瑜的眼裏閃過一絲狐疑,良久,他啜飲了一口茶方才放下,眼中盡是了然,“本王就說,誰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將普德國收藏在寶庫裏的東西拿走,如果是玨非淩你,那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玨非淩笑了聲,什麼也沒說,過了會兒,他將個盒子拿了出來,“這裏,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若是人人都能從我這裏取走萬星圖,我又何必費勁奪來呢?”
“哈哈哈。”禦墨瑜郎聲笑了,“你可真調皮,怪道你們玨家人不受父皇待見,知道是何原因嗎?”
玨非淩裝出一副很好奇的模樣,伸長了脖子疑惑道,“是為何?”
“太難纏,隻隨自己的心情辦事,不按父皇的指示來辦,他不滿意,你們玨家人就退隱……是吧?”
玨非淩搖頭失笑,“若是我們玨家人有你瑜王殿下這般隨心意來辦事,恐怕此下,你也不能見到活的玨非淩了。”
他很快轉了話鋒,那盒子在一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我的小優,你待她如何了?可是過得還好?”
禦墨瑜的臉色一下便冷了下來,像是結冰了一般冷得可怕,“小優是本王的,她好得很,有本王愛著疼著,知暖知熱,本王恨不得將天下一切最好的都給她。如此,你能說她不好?”
“哈哈哈……”玨非淩失笑,“瑜王殿下這副樣子,任是誰見了都跟欠了你多大債似得,可是把我冤枉的啊!”
他稍稍撚去了笑容,正色說,“若娶她的人不是你,沒有親眼看見她有多在乎你,我早將她搶了來,成了我的人。”
“你永遠也別想。”禦墨瑜警告他,但從別人口中知道她很在乎他,心裏,還是有些泛甜,是滿足的。
聊至深夜,禦墨瑜已有些醉了,他指著玨非淩笑了笑,“陪你吃了半日的酒,你卻還不肯把東西歸給本王。”
“我也想讓你早早的回去陪伴小優,可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則啊,瑜王。”
他拱手見禮,“瑜王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明日你我二人再聚。”
禦墨瑜揮了揮手,隨著幾個使官一同離了府。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利落的上前,將他扶上了一輛馬車,禦墨瑜倒在了馬車上儼然醉暈了過去。
燕萩公主見得了機會,此時她就和瑜王坐在一輛馬車裏,紫熏公主都沒辦法得到的男人,她燕萩公主卻能得到。
看今日她和瑜王殿下共度了這良宵過後,瑜王定會愛上她的溫柔,到時,說不定會為了她休了家中的那個女人。
她撫摸著禦墨瑜那張俊美的臉龐,忍不住想要吻上去,此時,馬車顛簸之下,她摔到了座椅下。
隻聽外麵的車夫喊了聲,“公主,是路滑了,還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