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非鶴不斷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了?是不是太感情用事,太衝動了?
最後他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終究林夏花是他的軟肋,對她無法拒絕,更不忍傷害。
林夏花也想知道為什麼在上班時間,有些人偷偷溜回家了?但是自從剛才賀非鶴走了之後,某人就一直黑著一張臉,推著嬰兒車往裏走,也不搭理她的。
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酸味。
有人吃醋了。
進了客廳,林夏花拆開了賀非鶴送給糖糖的禮物,是一對黃金打造的小手鐲子,上麵還有兩個小鈴鐺,叮叮當當的響。
“嗯,挺好看的,很精致!”林夏花由衷的誇獎了一句,替自己的女兒覺得好看,突然瞥見某人陰鬱的一張臉,林夏花心頭神思微動,“哎。你覺得怎麼樣?”
林夏花把那鐲子拿在許以墨麵前晃悠,鐲子上麵的鈴鐺叮叮當當的,聲音非常清脆。
誰知道他心中有氣,還要故意氣他。
許以墨的臉更黑了。
伸手一把搶過那鐲子,隨意扔在沙發的角落裏,“什麼怎麼樣,俗氣!我們家小公主才不會喜歡這樣的東西呢!”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現在的小孩子都興戴這些,哪裏俗氣了?”林夏花就是故意氣他,看他還敢不敢隨意亂吃飛醋,她跑過去把鐲子撿了起來。
這黃金打造的小手鐲子,看上去是很精致嘛,黃金預示著大富大貴,富貴吉祥,聽著是俗氣了一點,但也是一種追求啊。
許以墨真是拿林夏花一點辦法都沒有,終於主動投降了,內心有些憋屈的埋怨道,“你還要氣我是不是?人都找上門來了!我要是不回來,你打算怎麼辦?”
對於賀非鶴來找林夏花,許以墨的態度是十分強硬的,是不允許他們見麵,隻是必須要他也在場。
哎呀,反正就是……就是不爽懂吧?
至於哪裏不爽,許以墨自己也說不出來。
虧得他堂堂七尺男兒,有時候那個心眼比針眼兒還小!
林夏花撇了撇嘴,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
什麼話嘛,人家又不能把她吃了,什麼怎麼辦?需要怎麼辦?完全沒必要那麼在意嘛,還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嗯……”林夏花死皮賴臉的湊過去,上前推了推許以墨,“不會真的生氣吧?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咱們沒必要這樣對不對,我們許總也不是小氣的人對吧?”
林夏花就是在許以墨麵前皮了一下,卻被許以墨一把拽進自己懷裏,頗有幾分陰謀得逞的味道,把林夏花牢牢的禁錮在自己懷裏,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你幹嘛?”林夏花突然覺得自己中了圈套,某人是故意的吧?
“給我親一下就不生氣了!”然後某人就撅著個嘴,吧唧了一口。
林夏花摸著自己的臉頰,有點嫌棄某人,眉頭一皺,“好啊,原來你是裝的啊!你現在這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
林夏花掙紮著從某人懷裏出來,看到某人那一臉得逞的樣子,心裏就很不爽。原來他根本沒有生氣,剛才還有點小小的被嚇到。
“我才沒有裝,你看我像裝的樣子嗎?以後你不許跟他單獨見麵。”許以墨表現出自己的霸道,無論臉皮再怎麼厚,他仍舊是那個專製的霸道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