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許以墨語氣平淡,最近他對什麼都提不起太大的興致。
“你還記得你上次受傷昏迷,來幫你治療的老教授嗎?”院長激動的在病房裏繞圈子。
“嗯,怎麼?”許以墨在瀏覽網頁,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他很擅長這一方麵,而且上次走的時候給我醫院裏留下了聯係方式,也許可以讓他來試試能不能救林夏花。”院長慎重的提出了建議。
許以墨猛地轉頭看向他:“你有把握嗎?”
“試試吧,上次你腦中的淤血就是被他用針灸化掉的,現在對於你妻子,西醫都已經束手無策了,用中醫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院長整個人都很興奮,如果真的能治好,見證這一醫學上的小奇跡,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把人找來試試把。”許以墨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不管什麼手段,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隻要林夏花能夠恢複過來,他都願意去付出。
老教授還記得林夏花,聽說是她出事兒了,不顧自己年邁的身體,一點時間沒耽誤就往醫院趕來了。
許以墨派了整整一個車隊去接。
林夏花的生命體征一直被儀器維持的很平穩,除了不會睜開眼睛之外,簡直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許以墨沉默的站在病房外,手掌貼著玻璃,好像要將林夏花從裏麵拽出來一樣。
老教授很盡責,第一次施針之後出來,整個人的後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怎麼樣?”許以墨連忙趕上去問。
老教授微微點了點頭,略顯疲憊的說:“難度是有點大,不過還是有六七成把握的,隻是就算是治好了,她也會有一段時間身體特別的虛弱。”
“隻要她能醒過來!多虛弱都沒有關係!”許以墨這些天來第一次聽到關於林夏花的傷勢比較肯定樂觀的答複,一直以來鬱結在內心的大石頭終於微微落了地。
“這次大概需要一周左右吧,這期間,盡量不要有人來打擾我。”老教授囑咐道。
“沒問題。”許以墨滿口答應。
這一個禮拜是許以墨過的最煎熬的一個禮拜,應了老教授不去打擾,他沒有去看望林夏花,卻也沒有出院,至少住在醫院裏,有什麼事情他可以第一時間就知道。
等到醫生通知許以墨林夏花已經醒過來了的時候,許以墨幾乎是全速跑過去的。
病房裏,還是那個熟悉的女人,許以墨隔著玻璃看了一會兒,與她四目相對。
林夏花嘴唇抖了抖,似乎想說些什麼,許以墨連忙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這次,謝謝你。”許以墨來到林夏花的床前,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沒事吧?”林夏花用近乎於氣音的聲音說道,她現在神誌還不是特別的清楚,記憶停留在車對著他們撞過來的一瞬間,於是許以墨好端端的站在她麵前,她也是有點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