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墨靠在椅子上抽著煙,整頓飯下來都沒吃多少東西,一直在注意林夏花究竟喝了多少酒。
到最後,實在是數不清了,也就隻能放棄。
身邊的女人已經喝多了,一直以來帶著點傲氣的眼神已經徹底柔軟了下來,似乎還泛著點水光,沒有焦距,俏臉的線條柔和的不像話,整個人都在輕微的搖晃。
雖然已經喝多了,林夏花還是感受到了許以墨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已經變的遲鈍的大腦控製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了,轉過頭去看著許以墨,她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微笑。
許以墨心弦一顫,他從未見過林夏花這麼純粹的笑容,幹淨,耀眼,讓人移不開目光。
這時,又有人想敬酒,許以墨一個眼神橫了過去,阻止了那人的舉動。
接著,挽著林夏花的手臂站起了身:“各位好好玩兒,家裏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就先不奉陪了。”
許以墨想走,這一桌子人都沒有敢去攔的,連忙都站了起來往外送。
林夏花失了所有防備,最後的一絲理智都在維持自己不要在這麼多人麵前做出什麼丟人的事兒,身體已經無力支撐,半倚在了許以墨的身上。
許以墨一路半扶半抱著林夏花走進了地下停車場,身邊靠著的小女人因為酒精的緣故體溫高的嚇人,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她皮膚上的那種溫度。
憑著最強大的自製力,許以墨才讓他的手停駐在了林夏花的肩膀上,沒有順著那誘人的曲線滑下去。
打開車門,將林夏花好好的安置在了副駕駛上,又幫她係上了安全帶。
林夏花上了車,不知為什麼,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徹底的鬆懈了下來,體內一直叫囂著的酒精終於徹底的模糊了她的意識。
許以墨坐進駕駛座,剛把車子啟動,一條軟軟的手臂就纏上了他的臂膀。
“幹什麼?”許以墨偏頭道,卻鬼使神差的沒有推開林夏花。
“嘿嘿嘿。”林夏花露出了喝醉酒的人獨有的天真又蠢的笑容,看了許以墨一會兒,歡呼了一聲,整個人就要往許以墨身上撲,卻被安全帶束縛住,拉回了自己的座椅上。
她有些不解的看一眼安全帶,又抬頭看向了許以墨,一雙鹿一樣清澈的眸子中滿是委屈和一絲絲的不解。
許以墨真的沒有想到林夏花喝醉的時候是這樣的,十分的孩子氣,卻有分外的好看,一顆冷硬的心不經意間柔軟了下來。
林夏花不滿意的扯著安全帶,卻不知道怎麼解開,隻能小聲的嘟囔著。
許以墨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伸手幫她解開了身上的束縛。
林夏花瞬間驚喜的抬頭看著許以墨,好似他做成了一件世界上最偉大的事兒。
那種眼神讓許以墨莫名的想笑。
林夏花又是一聲歡呼,整個人譜了過來,這次成功著陸在了許以墨的懷裏,她高興的用鼻尖磨蹭著他的頸項,間或輕輕的咬一口,含糊的說道:“你真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