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歡,有種找到了人生的意義的感覺。
如願捧走了冠軍的獎杯,林夏花喜洋洋的跑到了麥克利的身邊,先鞠了一躬:“謝謝師父。”
“都是你自己應得的,謝我幹什麼。”麥克利笑吟吟的說著,他的徒弟一帶出去就能拿獎,他在圈子裏也有麵子。
“不能這麼說,要不是師父給我機會,我肯定不會走的這麼順暢的,謝您是應該的。”林夏花掂量的很清楚,她一個設計圈內的純新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一個這樣的地位,跟麥克利的幫助是絕對脫不開關係的。
“也是你自己有能力,不然也走不到現在的程度。”麥克利目光很是讚賞。
兩人客套話說了幾圈,忽然同時住了口,之後相視放聲大笑。
“咱們兩個還用的著這樣的客套嗎?”麥克利做佯怒狀。
“說的也是。”林夏花發自內心的笑了。
錄製已經結束,略收拾了下東西,兩人說說笑笑的準備離開,還沒走出大門,林夏花的麵前就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抬頭看清來人是誰,林夏花的臉色沉了沉,直視著許以墨:“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許以墨表情十分的冷淡:“我想知道自然能知道。”
林夏花想了想,對麥克利歉意的一笑,讓他先行離開,麥克利有些擔心現在的情況,不過好歹是人家夫妻倆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在這兒也是不太方便。
走廊裏隻剩下了許以墨和林夏花。
“看不出,許大總裁還有關心我行蹤的時候。”林夏花自嘲道,既然讓許以墨找到她了,那肯定好過不了。
“關心?這兩個字放在你身上我都覺得惡心。”許以墨薄唇勾出一點嘲諷的弧度:“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好的手段。”
“什麼?”林夏花一時沒明白他說的什麼。
“哈,身邊的男人天天換啊,怪不得不肯跟我回家。”許以墨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別亂說!麥克利是我尊敬的師父!”林夏花不能忍受她心目中給了她所有機會的師父被這樣形容。
“就憑你這樣的女人,有男人在身邊,還能尊重?說出來自己不覺得心虛嗎?”許以墨一貫熱愛用最能打擊到林夏花的語氣。
林夏花每次都會被許以墨說的啞口無言,不是因為他說的對,而是因為他總懷著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她,且聽不進去一切的解釋。
也許就是從來沒有動過心,才會如此的絕情吧。
林夏花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實在不想再去做無力的分辨了。
許以墨見林夏花不說話,認為她是默認了,心中的怒火一點點的燒了起來。
“跟我走。”許以墨抓住了林夏花的手腕,不給她任何反對的餘地,徑直向外走去。
林夏花被抓的牢牢的,隻能跟著踉踉蹌蹌的走。
上了車以後,才發現不對,這條路並不是回許以墨家的。
“你要帶我去哪兒?”林夏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