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墨痛苦的低吼了一聲,他每次想到林夏花都會腦補出她與別人再床上的樣子。
這怎麼能忍。
“你!”許以墨撤開壓著林夏花的身子,下了床,眼仁中現出了細細的血絲:“站起來。”
林夏花一動不動,隻是安靜的落淚。
許以墨挑起了嘴角,眼神卻越發冰冷,一手拽住了林夏花,強迫她從床上下來,又一用力,讓她跪在了他的腳下。
“這個樣子跟你還真配。”許以墨咬著牙說。
巨大的屈辱感讓林夏花抬起了頭,憤恨的直視許以墨。
“別這麼看著我,你既然敢背著我做那種肮髒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顧情分。”許以墨被腦中不斷閃現的畫麵折磨的想要暴走,每一句話都是在喉嚨中低吼出來的。
“我說過了我沒有!你對我從來就沒有一絲信任!你還要我怎麼樣!”林夏花終於崩潰,身子委頓下來,哭喊著。
這一切都被在門外的林豆蔻聽的一清二楚,她笑了笑,轉身離去。
妹妹,你永遠都翻不了身了。
從這一天起,許以墨每天晚上都會去林夏花的房間,用各種的手段折磨她,羞辱她。
林豆蔻不時出現,總能恰到好處的給許以墨的怒火上又添一把柴。
林夏花夜不能寐,幾天下來人就消瘦了一圈。
又是入夜,林夏花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月亮,一時間有些恍惚,她當初到底為什麼嫁給許以墨的,現在想來竟是有些忘了。
又是門響,她逃不開的折磨,那個與她牽連最深同樣也是傷她最深的男人又來了。
林夏花轉身,直視著許以墨,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俊朗,眼中的鄙夷卻是藏都藏不住。
“到了晚上就開始想男人了嗎?”許以墨湊近林夏花。
林夏花沉默了一會兒,雙膝一曲,跪了下去:“放我走吧。”
“你說什麼?”許以墨蹲了下去,強製她抬起頭。
“我想走,求你,放過我吧。”林夏花眼神空茫,這種生活她實在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許以墨一愣,繼而低低的笑了,好幾天了,自從第一天林夏花跟他說過話之後,再也沒有開過口,今天終於是又說話了,卻是要離開。
“你就這麼等不及了嗎?我告訴你,你身上背著許夫人的名頭,哪裏都別想去!”許以墨越說越氣,心裏認定了林夏花真的是與別的男人有染。
這一認知讓他再也忍不下去,憤怒中還夾雜著一點害怕要失去林夏花的惶恐。
他竟然會害怕,許以墨明白自己的心之後火氣更盛,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林夏花隻能屬於他。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控製了許以墨的身體,他一把抱起了林夏花,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