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這一套嗎?”林夏花氣極反笑,兩大步走上前,掄圓了狠狠的扇了林豆蔻一耳光:“被你冤枉好多次打你了,這次許以墨也在這裏,看清楚了,我就是打她這張臉。”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林豆蔻驚愕的表情還沒有收起來。
許以墨連忙起身,捏住了林夏花的肩膀往後一甩,力量奇大,林夏花站立不穩,踉蹌幾步腰撞到了櫃子的棱角上,疼的她直吸涼氣。
“你不要看誰都像你一樣!”許以墨將林豆蔻護在身後,轉身對林夏花怒目而視。
“哦?她要真的跟我一樣,我真的是要給我家列祖列宗上柱香了。”林夏花冷笑。
“我開始還以為你有最基本的擔當,結果你果然還是讓我失望。”許以墨聲調冷靜的可怕,他真正動怒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眼前的女人在挑戰他一切的耐性,如果是別人,他在就用盡一切手段讓她悔不當初了,可是林夏花,林夏花,為什麼氣憤中還有一絲微微的心疼呢?
“說的像是你什麼時候對我有過希望一樣。”林夏花反嘲,一旦她能戰勝心底的眷戀,許以墨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
“事實擺在眼前,你都做過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許以墨握緊了拳頭,指節崩的發白。
“你所懷疑的事情我都沒有做過,全都是你身邊那個單純善良如一朵出水白蓮的女人,我的好妹妹設計的。”林夏花不管不顧的說出口,就算許以墨不會相信,她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我一直在幫助你,不想讓你走到偏路上去……”林豆蔻委屈極了,身子一晃就往許以墨的懷裏倒。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林夏花捂著側臉笑了笑:“你是替她還給我的嗎?”
許以墨一字一句的說:“你不要有的沒得往別人身上潑髒水,自己髒別想拉別人下水。”
“嗬,我髒?”林夏花後退了兩步:“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許以墨被她無所謂的態度進一步的激怒,難道自己的想法在這個女人心中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他亦步亦趨的貼上了林夏花,正想繼續說點什麼,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丟下一記冰冷的眼神,許以墨掏出電話,上麵顯示的人名讓她心情更加的不好,麥克利三個字叫囂著存在。
思前想後,許以墨還是接了起來:“有什麼事兒嗎?”
麥克利的聲音聽起來也很火大:“你把我徒弟帶到哪裏去了?”
許以墨被麥克利這種自然而然的親昵搞的有點火大:“你徒弟?她是我的妻子,我帶她去哪兒還用經過你的同意嗎?”
妻子這兩個字,喚起了許以墨男人天生的占有欲。
“你還知道她是你妻子?她為之奮鬥的夢想遭受了這麼大的挫折,你一點都不管嗎?”麥克利聲音裏的火藥味兒也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