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基本知道了是什麼情況,說道:“那不好意思,這算是刑事案件,在現場的人都要跟我回去做個筆錄,可以吧?”
“沒問題。”沒等林夏花再開口,明薑先下了決定。
許以墨剛下了飛機,就接到了助手的電話。
“老板……那個……”助手說話吞吞吐吐,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以墨微微皺起了眉頭,示意司機先不要送他去公司,將車停到了路邊。
他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助手跟他很久了,從來不會在應該彙報的事情上吞吞吐吐,除非這件事情是關係到林夏花的,而且可能還不是什麼好消息。
林夏花……難道出事了?許以墨心頭不知怎麼忽然一緊。
“有話快說。”他的聲音瞬間就冷了下來。
“夫人……夫人她……進警察局了,好像是被人打了。”助手心一橫,直接說了出來。
助手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其實是絕望的,他了解的內情並不算特別清楚,隻知道夫人是被別人打了,然後報的警,現在在警察局做筆錄。
他本來不想給許以墨說,這種事情能瞞一會兒手底下的人就多點時間去疏通關係,可是許以墨吩咐過,每天都要給他報告林夏花的行蹤,突然一天行蹤不祥,還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追究下來誰都跑不了。
許以墨沉默了半晌,這邊的助手冷汗都下來了,才聽到了兩個毫無感情波動的字兒:“在哪?”
嚇得小助手連忙背課文似的將地址報給了許以墨,他剛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呂厲被帶到了審訊室,林夏花三人在休息室坐著,一個漂亮的女警察姐姐給他們一人端了一杯水,開始詢問他們起爭執的具體細節。
連然額頭上的傷口已經在來的路上簡易的包紮好了,精神也緩和了許多,小聲抽泣著向警察敘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過了一會兒,警察見連然情緒穩定一些了,帶著她進了屋裏的套件,那是單獨的詢問室。
休息室中隻剩了林夏花與明薑,這裏的椅子是連成一排的,距離都很接近,林夏花和明薑坐在相鄰的兩個自上上,她滿心惦記著連然的情況,倒也沒注意距離的問題。
一不小心,林夏花手腕上被呂厲打出的血痕碰到了椅子背上,鑽心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嘶了口氣。
“你沒事兒吧?”明薑輕輕抓起了她的手腕,吹了兩口氣。
林夏花下意識的一縮手,繼而搖了搖頭:“都是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不礙事。”
“那可不行,等一會兒結束,我送你們兩個去醫院,萬一留了疤痕可就不好了。”明薑沒有鬆手的意思,把林夏花的胳膊向前拽了拽,仔細的觀察還有沒有別的傷口。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一把推開,門板反彈到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屋裏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來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