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我的腳真的好痛。”林豆蔻拖著哭腔,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許以墨的身上。
許以墨移開目光,反身將林豆蔻抱了起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語罷,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臨出門前,半偏過頭,冷冷的丟下一句:“裝都裝不像。”
林夏花已經聽不到他說的是什麼了,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保持住自己還能站立,許以墨消失在門口的一瞬間,她腰眼一軟,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林夏花環顧著滿是潔白的房間愣了三秒鍾,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院裏。
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麥克利捧了一碗粥過來,見她醒了,把粥放在了床頭櫃上開始數落:“夏花,你是怎麼搞的?自己撞到架子上腦震蕩了知不知道?昏迷了半下午,真的是要把人嚇死了。”
“對不起呀師父,我沒注意才會出這種意外的。”林夏花笑了笑,在剛才的一瞬間,她竟然會奢望進來的人是許以墨。
“行了,你以後自己注意就好了,不然受罪的可還是自己,你昏迷了半天都沒有吃東西,我想著醒來肯定會餓,在樓下給你買了碗粥,快喝了吧。”麥克利隨意的坐在床旁邊的凳子上,指了指那碗粥。
“麻煩師父費心了。”林夏花確實是有點餓了,端起粥來小口的吃著。
‘砰’的一聲響,門又被推開了。
屋裏的兩人都抬頭,目光聚焦在了來人的身上。
“許以墨?你來幹什麼?”林夏花放下了手裏的碗,下意識的有些抗拒他,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傷痛和心酸已經夠多的了。
許以墨在門口站了半晌,邁開長腿走了進來,這時林夏花才看到他手裏還拎著個保溫桶。
許以墨將手裏的東西放到了床頭櫃上,打開蓋子,裏麵是精致的飯菜,他看了一眼那碗已經被喝了一半的粥,抿了抿嘴唇說道:“吃這些。”
“不用你管。”林夏花看見他就想起林豆蔻,心情就不怎麼好,幹脆背過身去不與他對視。
許以墨挑了挑眉,掰過她的肩頭強製性的讓她麵對他:“你別忘了你還懷著許家的血脈,我讓你吃你就要吃掉。”
“我多希望沒有這個孩子。”林夏花針鋒相對。
“你……”許以墨語結,他將林豆蔻帶回家後,心中總有點不安寧的感覺,最後還是讓張媽做了許多林夏花喜歡吃的菜,找到了醫院。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林夏花喜歡吃什麼東西,在他心中記得這麼深。
“沒有別的事兒你就走吧,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的,然後我們之間就不用再有任何聯係了。”林夏花撥開他抓著自己的手,淡淡的說。
“不行。”許以墨下意識的反駁,話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下。
不行?什麼不行?沒有任何聯係不行嗎?可是跟這個女人離婚一直以來不就是他所希望的事兒嗎?唯一的牽絆也就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