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墨正斜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林夏花擺了擺手,她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去跟眼前這個她愛過也傷她最深的男人鬥智鬥勇,覺得她怎樣就是怎樣吧,等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跟這個男人沒有任何關係了。
對她沒有一點的信任,與她的親姐姐耳鬢廝磨,還帶回家裏同住,這一樁樁一件件,就算再深的愛戀都會一點點被消磨殆盡。
林夏花自認為不是那種為了一個男人卑微到骨子裏去的人,性子裏的驕傲和堅強讓她不想再去忍讓和委屈求全。
“我讓你走了嗎?”許以墨攔住了門口。
“你還想跟我說些什麼呢?我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相信,還有什麼意義?”林夏花低聲的說道,她這會兒精神不算很好。
許以墨哼了一聲,伸出兩隻手指撚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就這麼急著去見你的情人嗎?嗯?還一口一個師父的叫著,誰知道你是不是背地裏爬上了他的床呢?大腿很好抱是吧?”
“我隻說一遍,我沒有,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兒。”林夏花字字擲地有聲,她再也不會在這個男人麵前委曲求全了。
許以墨手上的力氣加重了兩分,換來麵前的女人不適的皺起眉頭,那股子脆弱又不屈服的勁兒讓他內心的最深處突然有一絲波動。
“你說了我就要信?憑什麼?你哪一件事情做的能夠讓我對你有信任了?嗯?”許以墨開口就是譏諷,除了這樣他不知道還該怎樣麵對這個女人。
“既然這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放開我,我還有工作要做。”林夏花向後擺頭,卻掙脫不了許以墨的鉗製。
“你可別忘了你還是名正言順的許夫人啊,怎麼?做這些事情是要引起我的注意,激怒我嗎?那我告訴你,你還真的成功了。”許以墨眼中藏著喑啞的光芒,一隻手固定著林夏花的下頜,另一隻手攬過了她的肩,往懷裏一帶,唇就壓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怎麼了,看到林夏花在別的男人身邊大放光彩,他接受不了,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隻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就算他不屑於擁有,也不能讓別人染指分毫。
“唔……”林夏花驚恐的正大了眼睛,事情來的太突然,她意識沒有反應過來,輕巧的就被男人撬開了貝齒。
許以墨見得手的這麼輕鬆,心中泛起了那麼一絲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喜悅,很久沒嚐過了,這女人的味道竟然……
“啊!你!”
林夏花緩緩的收回踹到許以墨襠裏的一腳,很滿意的抱胸看著男人痛苦的彎下了腰。
許以墨疼的說不出話來,其實他有做好林夏花咬他一口的準備,誰知道這個女人下手,不對,下腳竟然會這麼狠。
“別以為你能用這種手段強迫我一輩子。”林夏花淡淡的扔下了一句話,施施然路過了他身邊,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