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你看看,你看看,這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了!郎朗乾坤,青天白日,擅闖我武館不說,竟然還要殺我!這種事情咱們龍族是不是得管管?”李辰激動的說道。
“這位蘇女士,前些時日你我是見過麵的,包括你丈夫也是,我今天來之前聽說武術文化街這邊出了凶案,卻沒想到竟是你丈夫被害,幾日之前你丈夫的音容還曆曆在目,如今卻已經天人兩隔,實在是令人唏噓,還請蘇女士節哀!”蘇偉軍認真說道。
“多謝蘇老。”蘇晴點頭道。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卻不讚成你在悲憤情緒的作用下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今日奔牛館因我到來而閉館,你擅闖奔牛館,本就違反了相關規定,如今更是對奔牛館館主李辰出言不遜,放肆威脅,這怕是有所不妥,看在與你們有過一麵之緣的份上,你就此離開這裏,免得…讓我難做。”蘇偉軍說道。
“蘇老,你們不是來調查果汁走私案的麼?怎麼有閑情雅致來奔牛館泡茶?”林知命問道。
蘇偉軍看了一眼林知命。
對於眼前這人他是記得很深刻的,十天前畢飛雲讓他跟其他兩位龍族的戰聖一起出麵觀禮了這個人的拜師儀式,當時場麵還搞的挺大的。
不過,記得歸記得,對於這人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當時畢飛雲說是跟許兵的長輩有一些淵源,所以才請他們來管理,跟眼前這人是沒有半毛錢關係。
所以如今聽到對方用質詢的語氣問自己,蘇偉軍心中有所不喜,他麵無表情的說道,“怎麼?我身為龍族的戰聖,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彙報麼?”
“這自然是不用的。”林知命笑了笑,說道,“不過蘇老,今天這是我們斷水流跟奔牛館的私人恩怨,您是來查案的,就沒必要牽扯進來了,這樣對您不好!”
“你是在威脅我麼?”蘇偉軍坐直了身體,盯著林知命問道。
“我何德何能敢威脅你,隻不過是給您一個小小的建議。”林知命說道。
“蘇老,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懂的規矩!”李辰笑著說道。
“年輕人,別以為你拜師的時候畢飛雲請我們來觀禮了,就覺得你很厲害了,在我們眼裏,你就是一隻螻蟻而已,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就你,還沒有資格給我什麼建議!”蘇偉軍冷冷的說道。
“蘇老,我敬重你,所以希望今天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正如葉問所說的,這是我們跟奔牛館的私人恩怨。”蘇晴麵無表情的說道。
“龍族掌管武林,武林中大小事務皆受龍族管控,你帶人擅闖他人武館,這已經違反了龍族法令,我如何能不聞不問?”蘇偉軍問道。
“蘇晴,乖乖回去吧,有蘇老在這…你,掀不起什麼風浪的。”李辰有恃無恐的笑道。
林知命看了一眼蘇偉軍。
這個蘇偉軍跟今天淩晨那個與自己對拳的人的身形也不像,所以可以肯定蘇偉軍不是今天淩晨那人,今天蘇偉軍出現在這裏,十有七八是被李辰找什麼由頭給騙來的,剛好可以充當李辰的擋箭牌。
有這麼個人在,更加證明了李辰絕對就是殺害許兵的凶手,不然的話他不至於會做出這樣的布置來。
可是,要越過蘇偉軍拿下李辰,那著實還是有些難度的。
當然,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情本身沒難度,但是蘇偉軍代表著的是龍族,把他打敗了,或者打傷了,那對龍族而言都不是什麼長臉的事情,到時候保不準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增員過來,可如果不打敗他,那想動李辰又不可能。
整件事情一下子變得無比複雜了起來。
就在這時,蘇晴開口了。
“蘇老,我已經二十多年未曾提及過我的家族了。”蘇晴說道。
“你的家族?你的家族怎麼了?難不成你還能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再大的家族,那能大的過蘇老?”李辰麵色戲謔的說道。
“二十多年前,我為了追求愛情離開了家門,如今一晃二十多年過去,家族在我的印象中已經變得模糊,不過就算如此,我也依舊記得,許多年前,我的父親曾經很驕傲的跟我說過,我們,是來自於長白山的顯聖一族。”蘇晴說道。
顯聖一族?
這個名詞一出來,在場幾個人都愣了一下。
林知命從未聽過這個詞,所以這個詞語對他而言非常陌生。
李辰也同樣沒有聽過這個詞,所以在愣了一下之後,李辰笑著說道,“顯聖一族?蘇晴,你這是瘋了吧?這是什麼東西,我聽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