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林知命雙手拉住自己的褲腰帶,驚駭的問道。
“我還欠你一萬塊錢,這錢我也不曉得啥時候能給,就隻能肉償了,以前我跟姐妹去酒吧,跟人喝一場酒兩千,別人給我五千讓我跟他走我沒答應,那我也不坑你,算你五千一次,今天一次,下回你有需要了再找我。”許文文一邊說,一邊去掰林知命的手,沒想到林知命的手還抓的挺牢的,根本掰不開。
“你特麼瘋了吧!”林知命一把將許文文推開,麵色古怪的說道,“你這跟出來賣的雞有什麼區別!”
“我跟你說,我雖然欠你錢了,但是你這麼說我我也會生氣的!”許文文惱怒的說道。
“那你跟我說說,你這麼做,跟出來賣的區別。”林知命說道。
“我挑人啊,我又不是誰都要,出來賣的就是商品,誰給錢就給誰服務,我不同。”許文文搖頭道。
“本質上有什麼區別,都是拿肉體來換錢。”林知命說道。
“有區別,我們是對等的,我不答應你也不能逼我!”許文文說道。
“你這腦回路,還真跟別人有點不同。”林知命皺著眉頭看著許文文說道。
“快點吧,爭取十分鍾內搞定!”許文文催促道。
“你挑人,我也挑人啊。”林知命斜眼看著許文文說道,“我也不是隨便來個人我就要的啊,你欠我的錢先欠著吧,等你有錢的時候再還。”
“你挑我?”許文文瞪大眼睛看著林知命,說道,“你確定你在挑我?”
“不行麼?”林知命反問道。
“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我啊?”許文文激動的說道。
“這是很光榮的事情麼?”林知命問道。
“雖然不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但是這至少證明了我的魅力啊!別人五千塊讓我出去都不出去,你倒好,我送上門來了你竟然都不要了!你還真是個奇葩,我可跟你說了,那一萬塊錢我保不準什麼時候有,有可能這輩子都還不上,到時候你那一萬塊錢可就打水漂了!”許文文說道。
“你但凡找個正經的班上,一萬塊錢不是很輕鬆麼?比如像你自己說的,去酒吧跟人喝酒,一次兩千塊錢,雖然這錢來的不怎麼光彩,但是畢竟也是一口口跟人喝出來的不是?”林知命說道。
“你這人倒是奇怪,別人一聽我以前去酒吧陪過酒,那都恨不能把我往失足婦女那一欄歸類,你倒好,鼓勵我去陪酒,你還真是神奇啊!” 許文文驚訝的說道。
“不偷不搶的,靠本事吃飯有什麼不行的?而且就你這樣子,讓你出去幹點其他的你能幹麼?你什麼都幹不了,除了陪酒也就隻能出去賣了。”林知命問道。
“小葉,我看你是越來越囂張了,在你眼裏我竟然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我會打牌,我會唱歌,我特麼會的可多了!”許文文激動的說道。
“哪個能賺錢?”林知命問道。
“這…”許文文臉色微微一僵,隨後惱羞成怒的拍了一下林知命的頭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文文姐,你不能這麼說我!”
“其實,你這一萬塊不想還吧,也可以不還。”林知命說道。
“真的?!”許文文驚喜的問道。
“當然,隻要你願意回武館,回到師父師娘的身邊,這一萬塊錢就當做送你了。”林知命說道。
“免談,不送。”許文文雙手抱胸,板著臉說道。
“師父師娘畢竟是你的父母,現在武館的情況在變好,你回去有個人照顧,也有一口熱乎飯可以吃,總比在外頭瞎混來的要好的多。”林知命說道。
“葉問,如果你還想跟我做朋友,那就不要提讓我回家這事兒了,我這輩子就算是餓死在外麵,我也不可能回那個家!”許文文冷冷的說道。
“為什麼呢?師娘那麼溫柔賢淑,師父也是一個正派的人,這樣的家,換給別人那是求之不得的,你怎麼就不願意回去呢?”林知命皺眉說道。
“你想聽原因麼?”許文文問道。
“當然!”林知命點頭道。
“我還就偏不說,一萬塊錢我會還給你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有什麼事微信再聯係。”許文文板著臉對林知命下了逐客令。
“眼下你跟黃毛那群人鬧掰了,接下去你要怎麼辦?”林知命問道。
“大不了繼續去酒吧陪酒,總不可能餓死。”許文文說道。
“行吧。”林知命歎了口氣,隨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先走了,回頭有錢了,那一萬塊錢記得給我還上。”林知命說道。
“葉問,我也跟你說一句話。”許文文忽然說道。
“什麼話?”林知命問道。
“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你不知道我的人生,你也沒有經曆過我經曆的事情,所以不要以你的角度來看我的事情,謝謝。”許文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