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旅的考核這麼難嗎?”一人問道。
“不是難,而是非常難。”立花美奈說道,:“所有項目都是咱們會做的,而且是咱們每天都要進行的,隻不過人家的強度比咱們要大了太多。”
“這個我不相信,我要挑戰一下!”副手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立花美奈無奈一笑。
她很清楚,這一次的挑戰可能也隻有她和極少數人能夠勝出,進入兄弟旅。
於是,帶著一種稍顯悲觀的態度,他們參加了這一次的月考。
就在江楚督導月考的時候,江媽突然打來了電話。
江楚一看到是媽媽打來的,頓時一臉愧疚。
他今年沒有回去過年。
因為這兩個月是他和兄弟旅最忙的時候,一直都在支援友邦。
接起了電話,江楚說道:“媽媽,家裏都還好嗎?”
“都好,我和你爸都挺好。”江媽說道,“兒子,聽你羅爸說,你們剛回國,你最近有時間嗎?”
“羅爸?”聽到這個新詞彙,江楚有些鬱悶。
老媽真的是太彪悍了,什麼詞都能發明出來。
他也隻能無奈的接受了:“我有時間,我這兩天把月考的事情弄好,然後就回家休息一段日子,我已經跟學校請了假了。”
“好好好,你們快回來吧!”江媽開心地說道。
“你……們?這個你們都是誰啊?”江楚沒好氣道。
“你和我的兒媳婦們啊!對了,好像又多了幾個吧?”江媽笑問道。
“媽,別提這事了行不?我都頭疼死了!”江楚快哭了。
“怎麼了?是娶不起還是怎麼的?”
江媽輕哼道:“娶不起是不可能的,咱家又不是沒錢。
再說了,房子也夠大!
我和你爸剛把旁邊的別墅也買了下來,以後就是你的婚房了,那個別墅有8個獨立房間,每一個房間裏都有獨立衛生間,怎麼都夠用了,你都快20歲了,馬上就要娶妻生子了,這件事你可不能給我蒙混過去!”
江楚默默地……掛斷了電話,並掐住了自己的人中。
“媽,我錯了,請您讓我放鬆兩天再回去吧!”江楚淚流不止。
“怎麼了,頭兒,又被催婚了?”好基友蔡五金突然走過來問道。
“你滾!”江楚沒等對方開口,就冷著臉罵道。
“頭兒,我可啥都沒說啊!”蔡五金裝出了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什麼都沒說,我都想淦死你!”江楚攥緊了拳頭。
蔡五金笑而不語。
他正要走,江楚就怒道:“賤人滾回來!給老子想個辦法。”
蔡五金不愧是江楚肚子裏的蛔蟲,江楚什麼都沒說,他就明白了一切。
“這個好說,大局為重。
我建議,如果立花美奈能夠通過月考,也帶她回家裏。
至於老娘那邊,我幫你說。
老娘其實隻是跟你開玩笑的。
你和南姐的感情,她不可能不知道。”
“多謝了,兄弟!”江楚說道。
“跟我客氣啥!”蔡五金一陣唏噓,“不過說起來,我還是非常羨慕你啊,頭兒!”
“你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可以滾了!”江楚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