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掃了眼一旁看似是江默保鏢的人,“非,非得我嗎?”
“你吃了很多。”江默道。
任夏幹笑了,抱起一個木頭雕刻的藝術品。
“那是酒店的擺件。”江默突然無奈的歎息道。
任夏雙手立馬僵住了,她看了看江默,再看著手中抱著的木頭雕刻品,“酒,酒店的?”
“我沒有打算買酒店的這個雕刻品。”江默的視線掃了眼旁邊一張桌子。
上麵放的都是一些小物件。
任夏太尷尬了,硬著頭皮把手中抱著的木頭雕刻品放下。
江默拿了個盒子的遞到任夏麵前,“都裝到裏麵吧。”
任夏哦了聲,一個一個小件物品的放進盒子裏,剛剛的那股尷尬才慢慢的消失。
任夏抱著盒子的坐上江默的車。
江默把她直接送到了學校。
“這些都送你了。”任夏要下車時,掃了眼後座上的盒子道。
任夏呆愣了,“送,送我?”
“我看你挺喜歡那類東西的。”江默又道。
任夏訕訕一笑,“不好吧,這是人家送你奶奶的心意,就這麼給我算怎麼回事。”
“以前我送給林音的那些小件東西,她都轉手送給你了吧。”江默的手放在方向盤上,很淡然。
“好,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任夏無法回答那個問題,隻好道。
“其實,你不該跟她做朋友的。”就在任夏推開車門時,江默又道。
任夏詫異了,“林音也有她的優點的,每個人的優點都不一樣的。”
“好了,再見。”江默道。
任夏哦了一聲,抱著盒子的下車。
林音在宿舍哭著。
她見任夏回來,吸著鼻子道,“你抱的什麼啊。”
“江氏員工送江老太太的一些小物件,江默隨手給我了。”任夏如實道。
“哼,又是不值錢的小物件。”林音看都沒看。
“其實,你該去參加江默奶奶的七十大壽的。”任夏又道。
林音眯著眼睛的盯著任夏,“你一直稱呼他江學長,什麼時候變成稱呼他的名字了?”
任夏的心髒也猛的跳了幾跳,“他說,都認識四年了,再說,他都畢業了,還稱呼江學長不太好,所以,就讓我叫他的名字,有問題嗎?”
“你沒問題,他有問題。”林音眉眼一揚。
“誒,你今天的接待出了問題嗎?”任夏轉移話題的道。
林音把任夏手中的盒子放下,再雙手按在任夏的肩膀上,認真道,“你在夏城的名字不是叫任夏,而是叫任羽柔?”
“你該不會是跟他們提起我吧?”任夏無語了。
“誰叫那女人傲嬌的不得了,我就提了提唄。”林音從鼻子裏不屑的哼了哼。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任夏問。
“葉珊,驕傲的不得了,真想揍她一頓去。”林音氣的雙手插腰了。
“葉珊?我不認識啊,好了,他們就在這待幾天,你也別去招惹他們了。”任夏建議道。
“太讓人生氣了,我要出去發泄一下。”林音一屁股坐在她的化妝桌前,開始化著妝。
她這是又要去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