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熊貓血,帶她去抽血,多少都行。”江默目光咻的一冷的掃視著任夏。
任夏的身體像是瞬間被掏空了。
她失魂落魄的笑著,笑出了眼淚。
500毫升的血,超出了一般正常人抽的血量。
任夏站不起來,恍恍惚惚的坐在那裏。
“江先生,血還是不夠。”陳醫生又衝出手術室,焦聲道。
“繼續抽她的,隻要她不死就行。”江默冷冷的狠決的說著。
他手上一直握著的手機一直響著,他終於接起,再看了眼手術室的離開了。
任夏嗤笑著,搖搖晃晃的坐著,心底是無盡的悲涼。
就在陳醫生又要抽任夏血時,她甩開了,怒瞪著的吼著,“洗個胃還會大出血?你把他當傻子,但請不要把我也當傻子。”
陳醫生終於目露狠色,他抓住任夏的手臂,就要把針紮進去。
任夏隨手拿起那盒吸了一口的牛奶,甩到了陳醫生的臉上。
陳醫生捂著臉的停下動作。
任夏衝進了手術室,她要把演戲的林音揪出來。
可她一進手術室,手術室的門砰的關了。
手術室裏坐著正擦著指甲油的林音。
她旁邊的桌子上是她的血袋子。
林音看著任夏,咯咯的笑著,她悠哉的放下指甲油,拿起任夏的血袋子,再拿起一個針頭,朝血袋子上一紮,裏麵的流血在了她的身上,奪目鮮紅的刺眼著。
“任夏,你不想獻血給我,衝進了手術室,關上了門,紮破了輸血給我的血袋子,劃傷了我的臉,最後不小心又被針捅到了自己腹部,然後,流血過多的死了……”林音陰狠的笑著,一字一句的震驚著任夏的心房。
任夏慌的搖頭,她轉身想拉開手術的門,拉不開了。
她用力的拍打著手術室的門。
但是,沒有誰回應。
“任夏,好戲開始了。”林音拿著大頭針的朝任夏走去。
她邊用大頭針往自己臉上一劃,血順著口子瘮人的流了出來。
任夏臉色慘白慘白的,她剛剛被抽血過多,跑進來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這會,她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邁不動腳步了。
林音走到任夏麵前,那陰森的眼神看向任夏的腹部,像來自地獄的聲音,徐徐著道,“再見了,任夏,以後,你的所有一切,都會是我的,你的家人,愛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