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好吧?”
花媽媽說道:“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養。”
大金媳婦頓覺這禮物有些燙手了,趕緊說道:“那、那這些東西還是拿回去給承鈺媳婦好好補一補吧!”
連個外人都比林家人有人情味。
花媽媽笑著說道:“大妹子不用客氣,家裏這點東西還是有的,也不值幾個錢,就是給孩子添件衣裳幾個零嘴。”
大金媳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就謝謝了。”
花媽媽故意歎了一口氣問道:“大兄弟、大妹子,我家姑娘原本也要來道謝的。隻是她因為傷了林二老爺心頭有愧,回縣城當晚就發起了高燒,如今還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大金媳婦是個聰明人,當即明白這話裏的意思:“當時那場景,清舒也是心係母親安危,雖行為有些過激但也情有可原。”
這兩天村裏人都在說這事,都說清舒心狠對親叔叔都下得去手。可如今看來若當時這孩子沒執意回縣城,怕是得一屍兩命了。
見大金媳婦兩人是明白人,花媽媽也就放心了,這重禮也沒白送了。
等花媽媽一走,大金媳婦就趕緊打開幾個布袋子。
四匹細布、十六條臘肉、十六條臘腸、一大包紅糖、一提四色點心,還有蜜餞等各色零嘴以及小孩子的一些玩具。
大金媳婦看了歡喜不已。這些東西十兩銀子置辦不下來。這次也算小賺了一筆。
大金媳婦說道:“承仲家的總說顧家摳門承鈺媳婦小氣,現在看來都是哄人的。”
大金不屑道:“她的鬼話你也信?每次去縣城都是大包小包往回拿,那些東西其實是都是承鈺媳婦置辦的。”
整天正事不幹,就知道躲人背後嚼舌根頭。大金媳婦對韋氏,很是瞧不上。
大金媳婦道:“不行,下次見了她我非得臊死她。”
花媽媽看到林家外頭圍了一群人,趕緊走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扒開人群,就見韋氏正罵她請來的胡大夫。罵胡大夫庸醫害人,將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胡大夫氣得麵紅耳赤。
花媽媽冷著臉道:“二太太,你這是做什麼?”
韋氏叉著腰說道:“我說你安的什麼心?請了個什麼庸醫,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當家的?”
花媽媽看向胡大夫,問道:“胡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胡大夫積攢了一肚子的氣,沒好氣地說道:“我說林二老爺隻是皮外傷,並沒什麼妨礙。可他們不信,還說我是庸醫。”
韋氏呸了一聲:“我當家當時到底地上吐了血,留下那麼大一塊淤青。你現在竟然說隻是皮外傷不是庸醫是什麼?我告訴你,若是我當家的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
胡大夫大怒:“他那傷口隻是看著嚇人,並沒傷著要害。你若是不信,大可去請其他大夫看。若是我診斷有誤,我願給還你們十倍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