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拽著冷狐,指了指旁邊的走廊,“去抽個煙,緩緩情緒!”血狐說著,朝走廊走去,冷狐點頭,跟了上去。
血狐點了支煙,冷狐是不抽煙的,所以冷狐知道,血狐肯定是有話和他說了。
“到底怎麼回事?”冷狐著急了,因為住院,所以沒有跟著權聖楠身邊,現在權聖楠出事,他怎麼能夠不著急。
“我懷疑,權少出事,和小染有關!”血狐直白的說著,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冷狐愣住了,看了看安紫染在病房門口守護的樣子,還是搖了搖頭。
“你有什麼證據?”血狐的話他自然也不會全部否決,不過證據是最重要的。血狐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說道:“昨天下午,雲肅單獨和小染呆了很久,第二天就是權氏的股東大會了,是針對於權少這次負麵報道造成權氏股市暴跌的事來進行研討的!”
說明白點就是想要把權少的股權給分割出來的會議,權少如果再無辜缺席的話,他們可能就要自行分割了。
“雲肅找小染說了什麼?”冷狐急忙的問著,雲肅這個人,心機深重,他如果想要讓安紫染幫她做什麼,肯定是可以做到的,現在權聖楠這樣的狀況,真的讓人不得不去懷疑了。
冷狐也開始有些動搖了,安紫染會不會收了什麼好處,對權聖楠做什麼,可是……
“這一係列真的讓我不得不去懷疑,如果權少真的是中毒的話,恐怕……”血狐沒有說完,冷狐真的很想上去問安紫染,有沒有做對不起權聖楠的事情。
可最後卻還是什麼事都沒有做,遠遠地看著安紫染,冷狐閉上眼睛,想起安紫染在聽了那個塊手表可以救命之後,把那塊手表丟給了自己,還是選擇了信任安紫染。
“我在這守著權少,你去調查雲肅,如果小染真的做了什麼,肯定也是被雲肅那東西要挾她的,所以你要查清楚雲肅手裏握著的是什麼,如果真的是為了好處,那就當權少看走眼了,如果查清楚雲肅和小染沒有什麼事,就不要誣陷了小染!”冷狐此時已經很清楚了,血狐點點頭,將手上的煙熄掉。
“好,我去查查雲肅,你在這看好權少,如果覺得有什麼不對,就不要讓小染照顧權少了!”血狐沒有那麼多的感情,他隻會對權聖楠有兄弟情義,所以對於安紫染還是帶著防人之心。
冷狐點點頭,朝著安紫染走了過去,看著安紫染著急的眉頭緊皺,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冷狐微微歎息,安慰的說道:“沒事的,有朱毅在!”
同時冷狐也在祈禱,希望這件事不要和安紫染有關,千萬不要和安紫染有關係。
等待的時間真的很漫長,真的很漫長,等了大約三個多小時,朱毅終於推開門走了出來,安紫染和冷狐都急忙的迎了上去。
“朱醫生,聖楠他怎麼樣了?”安紫染聲音很小,帶著顫抖,很害怕。
“都別給操心了,闌尾炎而已!”朱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將口罩收了起來,“之前就跟他說,找機會來把那結爛腸子給切掉,不肯,就知道忙工作,現在可不好了,整個發言引起了發燒,還好送過來的快,不然就要燒壞腦子了。”朱毅說著還有些得意的樣子,笑了起來。
“我一看他這樣,直接打麻醉,然後把闌尾切掉,讓他下次在厥不肯手術了,現在強行手術了!哈哈哈……”朱毅說的痛快,安紫染和冷狐整個人都放鬆了。
冷狐看著朱毅的笑容也笑了起來,冷狐笑是因為這件事和安紫染無關,安紫染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那他現在怎麼樣?”
朱毅笑了起來,“手術剛剛結束,昏迷呢,等麻藥過去,給他連喝7天白粥,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對於醫生來說,闌尾炎真的是很小很小,很小的手術了,像朱毅這樣的職位和醫術,基本都不可能開闌尾炎這樣這個小手術。
不過看著當時,血狐和安紫染那麼著急,才隻能夠自己親自動手了。
“需要休養多長時間呢?”安紫染接著問了起來,朱毅隨意的說道:“這個是小手術,不過這三天還是留在醫院觀察的好……”
兩人又聊了很多,集體都是關於權聖楠的休養問題,冷狐乘著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了血狐,想要給他一個安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