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支票,就要現金!”小偷堅決的說著,權聖楠平常出門,不是秘書就是助理,或者簽單,誰沒事裝那麼多的錢在身上啊,平常花錢都用支票的啊。

“現金沒有多少,給你一些貴重物品吧!”權聖楠上商量的說著,黑衣人問了起來,“什麼貴重物品!”

黑衣人已經在房間裏翻了起來,此時門口出現了血狐的聲音,“把我給你,貴不貴重啊?”血狐手裏拿著槍,挑眉帶著一股子邪氣,讓人害怕。

“你,你別過來!”黑衣人看到槍,已經怕了,怕的不行了,急忙的攥著浴室的門,權聖楠聽到血狐的聲音笑了起來。

“把刀扔了,不然我會讓你失去扔刀的權利!”血狐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似乎十分嗜血。

黑衣人把刀趕緊扔了,權聖楠打開浴室的門,手上還帶著繃帶,血狐上前想要扶著,權聖楠擺擺手,“問問他,是什麼人派來的!”

如果真的是人派來的,那麼他幕後的人也不怎麼樣。

安紫染小心的走出來,看著地上的到,跪著的黑衣人,拿著槍的血狐,還有在沙發上坐著的權聖楠,確定安全了。

“我,我沒有任何人派過來啊,我隻是想來偷東西啊!”黑衣人解釋的說著。

權聖楠笑了起來,董事長剛剛被他逼迫自殺,董事長的餘孽將他刺傷,現在家裏出現小偷,這一係列太巧了吧。

“權少,我待會去處理吧,晚上我留個人守在客廳!”血狐安排著,知道安紫染害怕這些也不多做逗留了。

權聖楠點點頭,囑咐的說道:“人活不活無所謂,但是身後的人一定要招出來!”權聖楠開口的時候,跪著的黑衣人抖了抖。

血狐笑了起來,“保證不玩死,給權少留半口氣,自己問!”血狐知道權聖楠重視這個問題,所以幹脆留個活口給他自己問好了。

黑衣人一聽這個話,立即哭了起來,急忙的求饒,“我真的隻是來偷東西的啊,我看著你們傭人離開了以後,知道房間裏平常沒人在家,所以才敢進來的,我沒有人指使,我隻是個單純的小偷……”

小偷說著聲淚俱下,權聖楠笑了起來,“帶回去吧!”無論真假隻有嚴刑拷問過,才能知道答案。

冷狐手滑過額頭,敬個簡易的軍禮說道:“得令!”說著就帶著小偷出去。

房間裏就剩下安紫染和權聖楠,安紫染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這兩天的事,讓她害怕,她以為權聖楠幫自己解決董事長很容易,卻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些問題。

“給我倒杯茶去!”權聖楠看著安紫染有些嚇著的樣子,平和的說著,安紫染點點頭,給權聖楠倒杯茶,遞了過去。

“給你喝的,我的手不能倒茶!”權聖楠帶著溫柔的笑容,似乎剛剛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安紫染捧著杯子,清淡的茶香,溫暖的熱水,讓她舒服了很多。

可是他的手,連倒杯茶都不可以了,卻還是要自己躲好,來保護自己,安紫染不感動是假,可是對於這樣的人,他太過優秀了,自己這樣的野草,在他身邊可有可無。

權聖楠上前,單手摟住她的腰肢,抱住了她,柔聲地說道:“不要想太多,不會有事的,這兩天我會讓冷狐跟著你,有事給我電話,早點休息吧!”

權聖楠知道她需要時間冷靜,需要自己攻克這些恐懼,準備去客房睡覺的時候,被安紫染拽住了袖子,安紫染琉璃眸子帶著一絲濕氣,瞪得渾圓,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能不能陪我一晚上?”安紫染說出口的時候,自己也愣住了,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權聖楠笑了起來,要是此時手臂沒有骨折該多好啊,權聖楠對於董事長又多記了一次仇。

“好,不過你可要照顧我哦!”權聖楠晃了晃自己骨折的手,安紫染點點頭。

權聖楠最終還是放過了折騰安紫染幫自己洗澡,因為,這樣也很折騰自己,可以看不能吃啊。

深夜安紫染趴在權聖楠懷裏,安靜的躺著,一絲睡意都沒有,權聖楠看著她眨巴眨巴的眼睛,笑了起來,“想什麼呢?”聲音柔和,帶著一絲誘哄。

“我再想你是什麼樣的人!”安紫染對於權聖楠的過去,有些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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