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夜弘凝眸盯著李媚的麵龐，似乎要看穿這個女人心裏所想，一字一句道：“你們真的是兩大聖皇？！”
在獸皇穀地的時候，夜弘就已經懷疑起這兩個人的身份了。
首先，是道場逐鹿世界。
僅憑兩個人的力量，便能勾勒出道場逐鹿這麼一個和現實世界極為接近的模擬世界！
這種神奇的力量，很容易讓人想到那兩位同樣有著創造世界能力的兩大聖皇！
其次，便是那本《廚皇珍錄》！
也就是《烹心道經》！
得到《廚皇珍錄》之前，夜弘本以為那真的隻是一本厲害些的菜譜而已。
可得到之後，夜弘才明白那是一本教人如何突破修行障壁的《烹心道經》！
據說，修行障壁本就是兩大聖皇給予眾生的限製。
那麼一本記錄著突破這些限製的奇書，很難讓人不聯想到兩大聖皇。
而如果說這兩點還隻是讓夜弘起疑心，那麼神域發生的那兩件事，便讓夜弘心裏越發篤定兩大聖皇就是李粥和李媚！
一件是珀斯昂有關大劫之子的理論。
根據珀斯昂所言，夜弘的大劫之子是兩大聖皇給予他的枷鎖。
夜弘的命運，亦是被二者暗中操控。
不，除了他們倆以外，還有一個珀斯昂口中兩大聖皇的手下——軒轅，同樣在影響著夜弘的行動。
而夜弘聯想一開始前往獸皇穀地的決定，可不就是受到了李粥、李媚和軒轅三者的共同影響？
如果沒去獸皇穀地，也沒有後來發生的一切。
另外一件讓夜弘肯定二人身份的事，便是聖道氣息雛形了！
夜弘體內聖道氣息雛形的出現，來源於七大能力的融合。
而七大能力的融合，要歸功於體內紫夜珠的出現。
而紫夜珠的出現，又得追溯到吃過了李粥的菜肴之後。
所以夜弘推斷，李粥才是導致他體內出現了聖道氣息的根本人物。
一個能夠催生聖道氣息的存在，真的和傳說中的兩大聖皇毫無幹係嗎？
並且當這種種因素集合在一起時，夜弘再次審視腳下這處地方的名字，也咀嚼出了不同味道。
聖隱之地，聖隱之地，張開解釋，可不就是聖皇隱居之地？
隻怪夜弘當初沒往這方麵聯想！
麵對夜弘的喝問，李媚並沒有正麵回答，隻是高深莫測地一笑：“真實和虛妄，不在於真實和虛妄本身，而在於你如何看待世間真理。
你覺得是，那我們就是。
你覺得不是，那我們也可以不是。”
夜弘死死瞪著李媚，突然神色一垮，鬱悶道：“媚姨，咱們說人話不？
我都已經猜到這份上了，你再否認就沒意思了啊。
還是說......”
夜弘眼眸微抬，麵無表情地看著李媚：“你們做了愧對我的事，所以不敢在我麵前承認身份。”
李媚當即捂嘴輕笑，卻是笑而不語。
隻是在笑了片刻之後，對著夜弘招了招手：“跟我進來吧，有些疑惑，還是讓他親自解釋給你聽吧。”
話音剛落，竹屋內的琴音也是驟然而停。
李粥清雅寬和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小夜，還請進來一敘。”
夜弘默默看著竹屋內部。